在雲南博物館的學術報告廳內,趙教授剛剛結束了一場關於古代文化研究的精彩講座,臺下掌聲雷動。此時的他,正與年輕的考古才俊騰站在報告廳的角落,深入地交流著一些學術上的新見解。兩人相談甚歡,正為一些新的考古發現思路而興奮不已時,趙教授的手機鈴聲突然急促響起。
趙教授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電話那頭上級領導的聲音嚴肅而鄭重,告知他雲南新出現了一個古墓,現場已出土大量極具研究價值的漢代封泥和簡牘。初步勘查發現,封泥多達 500 餘枚,涵蓋“益州太守章”等珍貴官印封泥以及“宋虞之印”等私印封泥;簡牘殘片方面,已清理出字跡明顯的有 200 餘片,另有 1000 餘片雖字跡不明顯,但也能辨識出“滇池以亭行”等關鍵文字資訊。領導要求趙教授立刻帶隊前往支援,期望他能憑藉深厚的專業造詣與豐富經驗,在這一重大考古發現裡挖掘出更多深層次歷史秘密。
趙教授放下電話,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與決然,轉頭對騰說道:“騰,有緊急任務,雲南出現了一個古墓,我們得馬上趕過去。”騰眼中一亮,毫不猶豫地回應:“教授,我隨時準備出發。”
隨後,趙教授迅速聯絡了隊裡擅長古文字解讀的林博士、精通考古繪圖與測繪的王工以及負責文物保護與現場安保協調的陳組長,簡單溝通情況後,眾人約定即刻在博物館外集合。
在前往古墓遺址的車上,趙教授和騰開始仔細研究起已有的資料。騰率先開口:“教授,從‘益州太守章’能看出當時中央政權對雲南地區的管轄力度,而那些私印封泥也許能為我們揭示當地的家族或者個人勢力情況,這對構建漢代雲南地區的社會結構框架極為關鍵。”
趙教授點頭稱讚:“沒錯,還有‘滇池以亭行’這幾個字,很可能暗示著當時的交通或郵政傳遞體系,若能證實,將填補漢代地方行政與交通研究的空白。”
此時,林博士也在一旁補充道:“這些封泥和簡牘如果能完整解讀,對於研究漢代雲南地區的行政建制、文化交流以及民間社會結構都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
王工則默默思考著如何在複雜的古墓環境中精準地進行繪圖和測繪工作,以完整記錄古墓的結構與文物分佈,他喃喃自語:“古墓結構不明,繪圖難度不小,得小心應對。”陳組長則在心裡規劃著到達現場後的安保佈置與文物保護流程,畢竟出土文物數量眾多,保護工作不容有失。
車輛一路疾馳,終於抵達了河泊所遺址附近。眾人下車後,馬不停蹄地趕往現場。到達後,他們看到考古工作人員們正緊張忙碌地工作著。趙教授迅速與現場負責人對接,瞭解到目前發掘工作的進展和遇到的困難。
原來,雖然出土了大量封泥和簡牘,但古墓的整體結構還未完全探明,而且隨著發掘工作的深入,文物的保護和現場的安全管理壓力愈發增大。趙教授立刻根據現場情況分配任務。
他安排騰帶領一組人協助現場工作人員繼續小心翼翼地清理簡牘和封泥,確保文物不受損壞。林博士則帶領古文字研究小組在臨時搭建的工作室裡對已出土的文字資料進行詳細解讀與分析,試圖儘快梳理出其中的歷史脈絡。王工帶著他的測繪工具,深入古墓,開始對古墓的各個墓室、通道進行精確的繪圖和測量,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陳組長則加強了現場的安保巡邏,制定嚴格的文物出入庫登記和保護制度,確保文物在發掘、整理和運輸過程中的絕對安全。
騰在清理簡牘時,發現一片簡牘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並不屬於常見的漢代文字型系。他立刻叫來林博士,林博士仔細端詳後,也皺起了眉頭。
“這可能是一種當地特有的符號或者是某種失傳的文字變體,我們需要更多的資料來解讀。”林博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