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假期瞬間就結束了。
崔若冰又回到了怨氣十足的日子。
她想每天睡到自然醒,怎麼就那麼難呢。
崔若冰在日曆上畫了一筆。
1976年1月了。
又是新的一年到來。
崔若冰把自己裹嚴實了,然後將太陽能便攜暖氣機收進了淘淘空間。
檢查一遍沒什麼錯漏的東西,才出門去。
這個年代就是不方便。
她很多超前的東西都不能拿出來。
每每想到這裡。
崔若冰都要將老天連同它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
剛罵完老天爺的崔若冰,一轉頭就對上了金書恆的那張震驚臉。
一般情況來說。
起得最晚的一般都是崔若冰。
其次就是金書恆。
沈一岑嘛,情況不一般,有時候起得早,有時候起得晚。
得看他當晚有沒有什麼“秘密”行動。
其他人都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很符合這個年代人的勤勞的特質。
車應之看起來冷冷清清的。
他每天早上還會起來繞著後山跑步一圈。
要不然說他身材好呢。
這都是他應得的。
有時候車應之跑圈回來能正好碰上崔若冰起床。
車應之也曾問過崔若冰要不要早上一起起來跑圈。
被崔若冰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反正讓她跑圈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讓她早起更加不可能。
車應之也是知道她性子,所以只隨口問了一句,就再也沒有問過了。
至於金書恆起得晚,倒也不是因為他像崔若冰一樣偷懶。
金書恆有一個習慣。
每天早上必數一遍他的錢。
他不僅存摺上有很多錢,他現金也有很多。
數錢可是除了崔若冰以外,他人生最大的樂趣。
因此金書恆出門的時間也挺晚的。
經常能和崔若冰撞上。
崔若冰指了指老天,又指了指他,“金書恆啊!”
金書恆偷偷看了一眼現在呈不明情緒的崔若冰。
斟酌開口,“小的在,有什麼吩咐?”
崔若冰,“?????”
她輕咳了一聲,“我說我會催眠你信不信?”
“我能讓你忘記你的前世今生。”
金書恆誇張的感嘆臉,“厲害厲害。”
他湊了過去,“怎麼弄?”
崔若冰,“看好啦。”
她從懷裡裝模作樣拿出了一個懷錶。
她將懷錶放在金書恆的眼前晃來晃去。
“看好啦。”
“忘了你是豬。”
“你不是豬,不是豬。”
“你真的不是豬。”
金書恆,“……”
“我本來就不是豬!!!”
崔若冰,“你看你忘記了吧。”
金書恆,“???”
崔若冰小手一背,嘴裡吹著口哨,像個老大爺似的晃悠晃悠地往前走去。
她沒看到的是。
金書恆跟在她身後,嘴角含笑走了一路。
在劉奶奶家吃早飯的時候。
白初雪將一封信遞給了崔若冰,“喏,我哥給你的。”
她將信遞給了崔若冰之後。
又加了一句話,“我哥說只能你一個人看。”
說完。
白初雪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了車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