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三川,人嘛這輩子只有一兩個真心朋友,如果能幫到真心朋友,我顧某在所不辭,但必須叫一聲,中聽的。
於是,林然便一直叫他,顧爺。
五年前那天晚上,江鈴晚和林然約好,去她那裡喝點酒。
但是江鈴晚當時在機場,她前幾天破壞了一場完美的局,所以她知道有人要處理她。
她如果在家其實並不會出事,江家有派人保護她的。
而林然那個時候,只是一個普通大二學生。
他練過體術,但終究不敵人多。
他被帶到了城外,是要把他的胳膊卸掉的,為了折磨,所以選擇從手骨開始敲。
板手剛砸碎林然腕骨,顧三川就竄入了人群中,他練過傳武以及奪器的擒拿手。
七進七出,如入無人之境,只是在打最後一個人時,沒有收住力道。
打到臟器受損,並沒有危害生命,應該是正當防衛,但顧三川還是判了一年。
之後因為這件事,他父親沒有再認他,他也只能流落於市井,沒有工作要他,甚至工地也只能工作七八天就要被趕走,住在橋洞下,食不果腹。
後來林然賺了錢,才讓顧三川跟在他身邊。
直到現在顧三川成了莊氏不可少的一環。
莊氏所有人出行,都有顧三川的人在,也沒有任何人反對。
蕭氏的慘劇,所有人都知道。
林然把思緒收回了現實,他大致思索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吞吃蘇氏,葉氏,拿地皮,似乎遊戲方面也可以碰碰運氣,現在的蕭氏就在做遊戲。
看來需要去走動走動了。
“葉家,我們的持久戰要開始了。”
張鵬已經住在了風蕭傳媒,林然開車時,他說過不著急還。
於是林然驅車前往了,顧三川住的地方。
之前是他買的,但結婚後,他就把房子過給了顧三川。
這是顧三川救他命應得的。
林然直接開了門,林然和顧三川說過很多次,把自己指紋刪掉。
顧三川是一個人住,所以把次臥和客廳擺滿了噪音很小的健身設施。
林然看到顧三川正在打著沙袋。
“你今天怎麼來我這邊了?”
林然直接了當的說:“江鈴晚回來了,你說當年的事?”
“林然你清楚我的態度的,我遭過的罪無所謂,你的手差點保不住是真的。
下次或許就是你的命了,反正我有了個侄子,顧家有未來的。
你林家和莊家可不確定,肖鳳月沒有害你的心,但江鈴晚害過你。”
顧三川擦去汗水,大口喝著水:“你們初遇的時候,或許她不只是出於好心呢,我點到為止不多說了。”
林然想了想還是問了關於蕭家的事。
蕭家當時的事很大,車禍火災接連而至,最後只留下了公司和一位十八歲少女,與一位女嬰。
如今十年過去了,蕭氏在遊戲領域如一顆明星正在升起。
“先是發生了車禍,當時據報道,司機在高速上突然向左側車道衝,那路段正好中間沒有護欄。
半掛直接把車撞著向前走了兩米,連司機五個人當場就沒了,”
“那後來的火災?”林然又問。
“保姆縱火,保姆也死在房子了,當時正好現在的這位蕭總,去外地認領遺體才逃過一劫,燒死了四個。
我家也就是這個時候搬出去的,我爸他也有商業上的矛盾,後來乾脆放棄了一部分業務。”
林然大致明白了情況,說好聽點,司機保姆發瘋了。
說難聽點,是什麼,就人盡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