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這實在是誇大其詞啊!”那位巴結別人的大臣,感受到了一股來自父親對兒子莫名的惡意,如寒冬的冷風般,讓人不寒而慄。
“呵呵呵呵,是不是誇大其詞,你老往後一看便知。”禮部尚書甩著長袖,如一陣旋風般拂袖離去,那聲音冰冷如霜,彷彿能將人的靈魂凍結。
“哎?!”被熱臉貼了冷屁股的那位大臣,如哈巴狗般屁顛屁顛地跟在了禮部尚書的身後;“等等我啊,龔大人,這是你的家事,我可不想多嘴啊,哎呦,你看我這嘴。”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如被驚擾的兔子般,猛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看著禮部尚書與幾位關係較好的大臣如飛鳥般漸行漸遠。
御書房內,皇帝陛下正全神貫注地批閱著奏摺,彷彿在與國家的命運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趙祁如墨玉般的手輕輕磨墨,嚴公公則像一位優雅的茶藝師,為陛下沏上一杯香醇的茶。兩人的所有活動,都宛如眾星捧月般,圍繞著皇帝展開。
“陛下,老臣所言,字字千鈞,若有半句虛言,陛下可滅老臣三族。”工部尚書如搗蒜般跪倒在地,以自己的身家性命作為擔保,將朝堂上未能言明之事,一吐為快。
“朕已知曉,國之大事,猶如在懸崖邊行走,需步步為營,朕自會斟酌愛卿所言之事。東旭少將家繼承東老將軍爵位,乃是父皇之定,若他真因戰功赫赫而居功自傲,甚至將手伸向皇室,朕定然不會輕易饒恕他。”皇帝陛下停下手中的筆,語氣如清風般雲淡風輕;“愛卿你檢舉有功,當賞,嚴公公,拿著朕的信物,帶愛卿去戶部領賞。”
“諾。”嚴公公在一旁恭敬待命。
“切記,此事切不可對任何人洩露半句,否則,朕第一個拿你是問。”皇帝陛下將腰間懸掛的玉佩,如同交付一件稀世珍寶般遞給趙祁,讓趙祁轉交給嚴公公。
“老臣明白,老臣明白。”工部尚書彎著身子,以袖袍遮臉,彷彿在掩蓋內心因高密爾產生的惶恐不安;“那老臣就先行告退了。”
“嗯,退下吧。”得到皇帝的許可後,嚴公公如履薄冰般,帶著工部尚書緩緩走出了御書房。
待嚴公公與工部尚書漸行漸遠,皇帝陛下的臉色方才如變色龍一般,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憤怒之情溢於言表;“這個東旭簡直是膽大包天,竟敢與朕的妹妹、與金國現任長公主有染?!此事若是屬實?!這東旭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難道想學那劉曳一般外戚干政!!”
“還有你!!趙祁!!此事非同小可!!你和你的【暗衛】難道是飯桶不成!!還得讓朝中大臣向朕告密?!朕要你有何用?!”
趙祁慌忙跪地,如搗蒜般叩頭,祈求皇帝陛下的寬恕。他的靈魂雖來自現代,本不應如此奴顏婢膝,但奈何身體的本能反應早已被天子的威嚴所壓制,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待趙祁回過神來,已然開始為自己辯解;“陛下息怒,先帝駕崩後並未將【暗衛】交予微臣,這半年多來【暗衛】猶如被棄置的敝履,一直處於閒置狀態!!故而才會對邊疆的情況如此茫然無知。”
皇帝陛下嘆了一口氣,心中的怒氣宣洩出來後,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起來吧,朕不怪你,朕新帝登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朕還需要爾等有才之人忠心輔佐,先帝去逝的突然,有些事來不及安排,就由朕全權做主了。”
“趙祁聽旨!”
趙祁正欲再次跪地,皇帝卻一把扶住了他,緩聲道:“哎,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多禮。”
“趙祁,你且聽好,朕命你重掌【暗衛】,並將其納入御林軍編外。朕要精挑細選,打造一支精銳之師,使【暗衛】成為能文能武的國之棟樑,為朕效命。”
趙祁雙手抱拳,領旨謝恩後,信心滿滿,正欲大顯身手。
“此外,【暗衛】重整後的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