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也傷亡過半,天狼騎帶來的那些烏合之眾們如落葉般全部死亡,唯獨剩下那五位如餓狼般對我們緊追不捨。
“將軍,撤退吧,馬上就要進雙城了。”
“只要進雙城了,我們就贏了。”
為我護衛計程車兵規勸著,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那些要送去皇宮的女孩們的安全問題,在沒有落實之前,我絕不能退出一步:“你,去雙城看看,看那些馬車有沒有進雙城,如果安全就放訊號彈,我們立刻撤出戰鬥!”
“是。”士兵正要離開。
我卻叫住了他:“對了,叫雙城縣令劉清派人手到城門口接應。”
“明白。”
等那名士兵跑開後,我依舊如雕塑般注視著眼前,不敢有半分放鬆,那五個傢伙身上臉上各有傷口,看上去狼狽不堪,但我依稀感覺到今日他們不取得一些戰果不會罷休。
而就在那位士兵離開後,天狼騎的人也發現我們缺少一名戰士,立刻如餓狼般看準時機向我們發動襲擊。
我與天狼騎的老大交手不過幾回合就感到力不從心,而我計程車兵大部分也都慘死在這個人的刀下,就在我以為大勢已去的時候,我計程車兵如天降神兵般英勇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用生命來彌補了我與此人實力上的差距。
拉開與天狼騎老大的距離,我依然在刀光劍影中苦苦支撐,我機械般的砍殺,不斷的揮舞手中的利刃,可是我耳旁都是慘叫聲,我的眼前都是自己計程車兵身體中迸射出來的鮮血。可是,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被殘酷的戰場所打倒,我只能咬緊牙關,任憑握緊刀柄的那隻手鮮血淋漓。
“快!到這裡來!”我拼命的喊著,希望在混亂的戰場中能夠保下幾位士兵一起殺出去,因為我發現天狼騎的五人看似團結一致,其實各有不同。
天狼騎老大武藝高強,力大無窮,不能硬拼,當面過招絕無勝算,只能用計謀取勝或者偷襲。其他三人則是心懷鬼胎,一個個出工不出力,其中一人更是無心戀戰,但卻精通防守,難以突破,另外二人都狡猾如狐,招式多變,極難對付,而天狼騎最大的破綻,是年紀最小、經驗最少的老五。
我使眼色讓幾位精銳計程車兵一同圍攻天狼騎的老五。在幾人的前後夾擊之下,老五明顯招架不住我們幾人來回的進攻,只能呼喊其他四人求救:“大哥,救……”
可是現場打鬥異常激烈,到處都是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響和士兵的慘叫,等他的聲音傳達出去已經來不及了。我手中的利劍如毒蛇一般,在他一個轉身就要刺中他的胸膛,可就在這個時候,在混戰中,我才看清楚天狼騎第五人的模樣。
“你……?!”
我愣住了,在這個最不應該停手的關鍵時候,我記得這個人的模樣,雖然那個時候他看起來非常孤僻的坐在角落裡,但是在北境孤城的人皇城中輪迴了那麼多天,我怎麼可能記不住那名客棧裡的刀客。
而這一劍我並沒有刺過去,在我看清楚他的臉後,我突然頭痛欲裂起來,這種痛猶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我的大腦,在戰鬥中足以害了自己性命,我甚至因此丟下了手中的利劍,而他也趁機向我反擊。
“啊啊啊啊啊……不、等等、你是……”就在我痛得在地上來回滾動,巧妙地躲避著對方惡毒攻擊時。
我聽到來自不遠處一個陌生卻令人心悸的呼喚,我的心臟跳動聲響在我耳邊無限地放大,我甚至感覺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可我的話語卻在痛苦中無法發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將軍!”
“將軍!小心!”
“將軍!你怎麼——啊——”
是死亡,是我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我心裡非常清楚,如果我不能及時從這種疼痛中抽出,一定會被人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