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天際的黃昏,火焰與太陽共存,蒼穹之下,大地一片焦土,寸草不生。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還是參戰了!』
戰場上戰況瞬息萬變,每一秒都會喪失生命,每一秒的情況都會急轉直下,每一秒都在顛覆著失敗、勝利,反轉著已經走向尾聲的劇情。
『司馬軒!』
身披黑色豐滿的羽翼,狂風怒吼,凌亂的紅髮隨風吹動,這個人身上揹負了太多,以至於他現在看起來以不是人類,羽翼之下的機械翅膀散發著光亮,時不時的靠攏在它附近殘餘的能量碎塊,想補充一些力量。
『就算我不參戰【冥界】也會介入。』
司馬軒說著,手中火焰猛烈劇增,如日落西山的太陽般,消失在地平線上,背後的烈焰形成炎晶,這是絕對力量的證明,這溫度與光亮代替了沉淪的太陽,泵放出接近太陽的熱量,一瞬間將腳下的土地變成光,光透過刺眼的白,驅散了夜霧送來的黑暗:
『因為,我們所願,所想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舞動炎晶,力量將整個空間裡震動,空間的裂縫破裂,扭曲為純黑的蟲洞,空氣被點燃凝結為利刃。
『是啊!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啊!』
紅髮男子,邪魅一笑,無數絲線突然從四面八方而來,從崩壞的空間射出捆綁住了司馬軒的身體,限制了他的行動。
『幻術?傀儡術?』
『不…』
『這是…?!』
見眼前的紅髮男子憑空消失,司馬軒才發現自己中計了,而在他身後,火焰無法照耀到的地方,是比黑暗更加恐怕的陰謀。
飄渺的聲音,熟悉而陌生,正是那紅髮男子,從後方傳出
『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
剎那間,黑暗之中泵出紅光,碎石攤上,白衣男子突然出現,真是出人意料
『味道不錯。』
舔了舔沾滿鮮血的手,殺戮的氣息撲面而來,袖口上粘稠的血滴漏,紅髮男子抬頭望去,突感胸口處傳來一陣疼痛。
『什麼時候的攻擊?』
內心驚歎著,低頭看去自己的胸口上一條深深的傷口出現在他眼前,傷口延伸至上腹。
『可惜,如果不是你防禦及時,恐怕就能直取心臟啦。』
白衣男子搖頭,對這次的出擊很不滿。
『【血腥殺戮】?』
紅髮男子摸著胸前的傷口,翻出的外皮開始失去溫度,血液滲出,染紅了胸口衣料的一角,而破開的真皮之下,傷口處正有大量的血從內湧出。
『看樣子,是大意了呀。』
手指離開傷痕的瞬間,傷口恢復了,紅髮男子並沒有畏懼,他的瞳孔收縮為針尖狀由暗紅轉為金色,背後的黑色羽翼和機械翅膀都興奮了起來 ,隨著體內的力量調動,空氣波動了起來,形成巨大的威壓,碎石和沙粒被這力量所影響,懸浮在空中:
『真沒得你會偷襲我!旭?!』
就在兩人有著眼色的交流,和暗中力量對抗的同時,被絲線牢牢綁住的司馬軒再也受不了,破口喊道;
『喂!我說…!』
『你們兩個到底還打不打了!』
時間線迴歸正常。
陰暗潮溼的地下隧道里,只有一個小小的火苗支援著基本需要的光亮和溫度
『壁畫上,只有兩行字……』
白皙的手放在岩石上,火苗靠近後,可以看清這上面被人雕刻上了畫像。
『看了兩幅壁畫…』
『你就補腦了這麼多東西?!』
思思猛然回頭,在火光下,她的表情被惡化了,嚇到跟在身後的芸涵害怕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