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光芒,如地獄幽火一般,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彷彿急欲撕裂一切生命。他們衝進李家後,如惡魔般瘋狂肆虐,眼中毫無人性的光芒,只有冷酷與殘忍。見人就殺,毫無憐憫與猶豫,彷彿他們只是執行死亡命令的機器,沒有一絲情感和靈魂。一時間,李家宅院裡充斥著淒厲的慘叫與絕望的呼喊,聲音交織成一首恐怖的死亡交響曲,在夜空中迴盪,令人不寒而慄。濃郁的血腥氣息迅速瀰漫開來,如同一層厚厚的血霧籠罩著李家,每一滴鮮血的飛濺,每一聲慘叫的響起,都讓這片曾經寧靜的宅院化作了人間煉獄。整個李家瞬間陷入血海之中,慘狀不忍直視。牆壁、地面滿是鮮血的痕跡,那紅色的液體在黑暗中格外刺眼,彷彿是生命最後的吶喊與掙扎。血滴濺落在窗臺上的花盆裡,將嬌豔的花朵染得通紅,那曾經象徵著生命美好的花朵此刻卻成了死亡的裝飾品,顯得格外淒涼與恐怖。花瓣上的血滴緩緩滑落,滴在泥土上,暈開一片暗紅,彷彿是大地在為這場悲劇哭泣。血漬還濺到門上的春聯上,原本喜慶的紅色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恐怖的色彩,彷彿在訴說著這個家庭的悲慘命運,那曾經的美好與現在的血腥形成了鮮明而殘酷的對比。一些鮮血順著臺階流淌而下,在低窪處匯聚成血泊,倒映著周圍的慘狀,如同一面血紅色的深淵,那裡面隱隱能看到破碎的磚石和凌亂的腳印,記錄著這場血腥屠殺的慘烈,彷彿是歷史的見證者,默默地訴說著這場災難的殘酷。
李逸風在睡夢中被突如其來的混亂與驚悚慘叫猛地驚醒。他生得眉清目秀,平日裡那雙眼眸總是閃爍著靈動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透著聰慧與朝氣。高挺的鼻樑下,薄唇常帶著溫和的笑意,給人一種親切之感。他的面龐輪廓分明,肌膚雖算不上白皙,但透著健康的小麥色,那是長期在陽光下活動留下的痕跡,整個人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與陽光的氣息。一頭烏黑的頭髮整齊地束在腦後,顯得乾淨利落。
然而此刻,驚恐如惡魔的利爪,瞬間撕裂了他原本平靜的面容。雙眼圓睜,眼眸中滿是恐懼與震驚,那靈動的光芒被無盡的恐懼所取代,彷彿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噩夢。嘴巴微張,卻因極度的驚恐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發出一些不成調的驚呼。“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會這樣?” 他心中充滿無助與迷茫,彷彿世界在瞬間崩塌,所有的美好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但瞬間之後,強烈的求生本能使他從驚恐中清醒過來,心中燃起憤怒的烈火。他的眉頭緊皺,雙眼瞪大,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決絕,充滿了對生命的渴望與對家人的守護之情。“我不能坐以待斃,要保護家人,我要活下去!”
他如彈簧般從床上彈起,不顧一切地衝向黑衣人。慌亂中順手抓起身邊的凳子,高高舉起,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砸向最近的黑衣人。那凳子是他平日裡坐的,木質的表面已經有些光滑,但此刻在他手中卻成為了救命的武器。那黑衣人敏捷地側身一閃,如泥鰍般滑過,緊接著揮刀砍來,刀光在黑暗中閃爍,如死神的鐮刀般迅猛。李逸風憑藉本能猛地向後一仰,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躲開了致命一刀,順勢一個翻滾,動作敏捷如同獵豹。他快速撿起地上的木棒,緊緊握在手中,作臨時武器。木棒上還殘留著一些木屑,扎得他的手心生疼,但他已顧不上這些。他雙眼通紅,怒視黑衣人,大聲吼道:“你們是誰?為何這樣做?” 聲音在夜空中迴盪,滿含憤怒與質問。此時,他的面部肌肉緊繃,牙關咬緊,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憤怒的表情彷彿要將眼前的黑衣人全部吞噬。
黑衣人不答話,只是冷冷嘲笑,再次圍攻過來。他們步伐整齊冷酷,如黑色死亡之圈逐漸縮小。他們心中毫無波瀾,只機械地執行著殺戮任務,認為李逸風的反抗是徒勞的。李逸風揮舞木棒,左擋右突,激烈搏鬥。木棒在他手中舞動如怒龍,雖無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