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了約定的時間了,怎麼還沒個動靜?你這生意到底還做不做了?哼!”
李雲霄趕忙賠著笑臉,解釋道:“夫人息怒,實在是出了些狀況,原材料供應不上,我這正想辦法解決呢,還請夫人再給些時日。”
那貴婦卻不依不饒,冷哼一聲道:“我不管你什麼狀況,我就要我的飾品,若是再交不出來,哼,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說罷,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而他辛苦建立起來的生意,也在這一連串的變故之下,再次遭受了極為嚴重的衝擊。那衝擊的力度,恰似一場來勢洶洶、猛烈無比的暴風雨,無情地拍打著李雲霄此前辛苦建立起來的生意之舟,使得這艘原本在商海中平穩航行的小船,此刻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傾覆的危險。
李雲霄心中又何嘗不明白,這背後定然是那王夫人在暗中搞鬼作祟。他深知王夫人一心想要將他的生意搞垮,好讓自己出一口惡氣。然而,此刻的他卻根本無暇去計較這些背後的陰謀算計。因為他心裡清楚得很,當務之急乃是要儘快解決原材料短缺的這一燃眉之急,否則,他多年來辛苦打拼、一點一滴建立起來的這份生意,將會徹底崩塌瓦解,所有的心血都將付諸東流。
於是,李雲霄毅然決然地決定親自踏上那尋找原材料的艱難征程。他不顧路途的遙遠與艱辛,毅然決然地向著各地進發。無論是那偏遠的礦山,還是那幽深的山林,亦或是那熙熙攘攘的珠寶市場等地,都留下了他堅定的身影。
在那礦山之中,環境可謂是惡劣至極。黑暗潮溼的礦井彷彿是一個深不見底、無盡蔓延的深淵,散發著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李雲霄站在礦井入口,望著那深不見底的黑暗,心中雖有一絲懼意,但眼神中卻始終透著一股堅定不移的決心,彷彿那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著他前行的道路。
他身著粗布衣衫,那衣衫早已在礦井中的勞作下變得破舊不堪,上面沾滿了灰塵,與那些樸實的礦工們別無二致。他與礦工們一同下到那昏暗的礦井深處,在那僅有的微弱燈光照耀下,小心翼翼地尋找著那些品質優良的礦石。
一位礦工大哥看著李雲霄,好心勸道:“李兄弟,這礦井裡可危險得很吶,你這細皮嫩肉的,哪受得了這份苦,還是回去吧。”
李雲霄卻笑著搖了搖頭,堅定地說:“大哥,我這生意全靠這些礦石了,我必須得找到好材料,不然就全完了,再苦再難我也得堅持下去。”
每發現一塊看似有希望的礦石,他的眼中都會瞬間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那光芒猶如黑暗中劃過的一道流星,彷彿讓他看到了拯救自己生意的希望曙光。在那狹窄昏暗的礦井通道里,李雲霄艱難地攀爬著,粗糙的岩石如同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蹭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滲了出來,與臉上因汗水混著灰塵而留下的一道道泥印相互交織。但他對此卻絲毫不在意,滿心滿腦所想的,唯有能找到足夠好的原材料,以此來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生意。
而在那山林裡,同樣也是困難重重。茂密的樹林遮天蔽日,使得裡面的光線顯得格外昏暗。樹林裡的荊棘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肆意地伸展著它們尖銳的刺,毫不留情地劃傷了李雲霄的肌膚,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蚊蟲也彷彿是得到了某種召喚,不停地在他耳邊嗡嗡作響,找準機會便肆意叮咬著他,讓他瘙癢難耐。
李雲霄正彎著腰在草叢中尋找材料時,突然一隻野兔從他腳邊竄過,驚得他差點摔倒。他穩住身形後,自嘲地笑了笑,繼續專注地搜尋著。
可李雲霄卻仿若未覺一般,他的目光如炬,猶如一隻敏銳的獵鷹,在樹林中仔細地尋覓著那些獨特的天然材料。他專注的神情彷彿在尋找世間最為珍貴的寶藏,任何一絲細微的可能都不放過。他彎下來,不顧荊棘的刺痛,仔細地翻找著落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