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洋在嶽市下了高速,找了一家酒店休息了一晚。在離開之前,他還獨自一人去了趟岳陽樓。他站在刻著“臨流柱上講經聲,敢問路在何方?”與“山高自有客行舟,水深自有渡船人”的石壁前,心中激盪著的不僅是迷亂的困局,更有著砥礪前行的豪情壯志。陸洋深刻認識到,只有在困境中不斷求變,才能在亂世中立足。
陸洋駕車離開嶽市,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他的心情顯得有些沉重,受櫻花國核排放的影響,國內外經濟格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讓許多人感到迷茫和無助。陸洋也感受到了這種壓力,但他深知只有透過不斷學習和思考,才能找到應對困境的方法。
經過一番疲憊的行程後,陸洋終於抵達了遵市。他沒有立即回到家裡,而是在湘江河畔的酒店裡開了個房間,為的是能夠稍作休息和調整。他給家裡的老人打了電話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高速開車實在是太辛苦了。
夜晚降臨,當陸洋從沉睡中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他洗漱後來到路邊的一家小攤,準備享受一頓美味的夜宵。正當他要結賬時,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陸洋,真的是你嗎?”
陸洋轉身一看,原來是他的校友唐寅。他有些驚奇地問道:“唐寅,是你啊,你不是在東省嗎?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哎,還不是櫻花國鬧的,現在都不敢在那邊呆了,我們經常要出海,現在海上風險太大了,所以就帶著孩子回來了。”唐寅有些落寞地說著。
“那你帶著孩子回來了,你的老婆呢?” 陸洋小心翼翼地問。
唐寅苦笑了一下,擺了擺手說:“不提也罷,來,咱們喝兩杯吧。”
陸洋看到對方不想談論老婆的事,也沒有繼續追問,於是坐下來與唐寅開始喝啤酒。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陸洋首先打破了有些冷場的局面。
“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最近跑滴滴快車呢!不好找工作啊,遵市畢竟太小了。你是回來發展了?”
“暫時是這樣定的,回來搞點事情做,還不是櫻花國鬧的,蘇省的捕魚港關停了,生意就沒辦法繼續做了,所以就回來了。”
“怎麼沒見郭曉婷,你們還沒有結婚嗎?”
“結婚,我們都分了。準確地說,是她把我踢了。”陸洋半開玩笑地說道。
“mmpd,你們這是太那個了吧!在一起這麼多年,竟然還被踢了?她是不是還把你的錢都騙走了?你這是在給我講故事吧。”唐寅不敢置信地笑道。
“哎呀,真的像你想的那樣,只是她找到了更好的去處,我也不可能攔著對吧。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現在只能說親情多一些。愛情感覺很少,所以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不怪她,畢竟畢業時說的是一起實現夢想,但是我們一直從事商業,到今天也沒能建立起生物研究室。”
“上個月我才註冊了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準備在遵市給她建一個研究室,還沒來得及告訴她,然後我就被分手了。”陸洋說完仰頭將啤酒一口喝光,順著嘴角流下的既有啤酒又有淚水。
唐寅拍拍陸洋的肩膀,同樣一口將杯子的酒喝光。“看來我們都是電視劇裡的男主角,不想那麼多,天涯何處無芳草,失去了一盆花,得到可是一片花海。喝完帶你去瀟灑一下。”
“算了,不太喜歡去那種地方,我們去泡個腳如何?正規的那種啊。”陸洋嚴肅地說道。
“真沒意思,去泡腳有啥意思,喝完我還是回家吧,明早還得送娃上學。”唐寅認真地說道。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暢談著,享受著這難得的相聚時光。
“我明白,反正回來了,隨時我們可以聚。對了有沒有興趣來公司幫我?”兩人將最後一杯酒喝完起身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