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的這話,我只覺得一陣噁心。
她怎麼活?她當然好好的活,坐擁萬貫家產的活!
我在這麼深情,為什麼當初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卻不從來不好好珍惜呢?
難道人就是這麼賤嗎?擁有的從來不珍惜,等到失去了,反而追悔莫及。
風聲鶴唳,我赤腳站在了一片藍光中。
時隔一個多月,我又重新站在了同一片位置上,可是此刻的我感覺不到冷,也感覺不到疼。
我只是神情厭惡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女人。
她的雙眼赤紅,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地上,像是不要錢一般,她的神情看上去既痛苦又後悔,好像真的愛極了我。
她甚至還說沒有我活不下去。
可是當初說找到屍體再報案的是她,在我和她的婚房和別人滾床單的也是她,對我不聞不問,甚至讓我去死的更是她!
我很好奇,她究竟有什麼樣的心態來說出這樣的話?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情,會不會感覺臉有點疼呢?
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樣做,別人就是覺得她是情聖?
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只覺得有些噁心。
我抬起手對著她那張厚顏無恥的臉,狠狠的扇了下去。
只是可惜我現在還只是一個鬼魂,扇下去的巴掌,並沒有實際性的落在喬言心的臉上。
儘管她根本就感覺不到疼,可是還是感覺到了有一陣風掠過她的臉。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基本上眾人已經能確定,我確實死了,根本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畢竟當時林北還說了,看見我被一輛車帶走,想必那時候我已經死了,是具屍體,所以才被人裝到了車上。
喬言心像是一條瘋狗一般,大喊大叫的呼喊我的名字,周圍人看著她神色各異,卻獨獨沒有心疼。
畢竟大家也都知道,她幹過什麼樣的噁心事。
一通發瘋之後,她成功的暈了過去。
畢竟她已經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了,從靈山上下來之後也沒有吃飯,暈過去也在常理之中。
在他昏迷之後,我聽到法醫憂心忡忡的說“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就算是我們查到了這些痕跡又怎麼樣?要能發現屍體應該早就發現了,我懷疑那些痕跡早就已經被兇手處理乾淨了!”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這人也真是的,當初我們發現了那些遺物,讓她報案,她非不聽啊,還勸我們不要多管閒事,如果當初就報案的話,現在說不定還能找到屍體呢,結果她現在裝作一副用情至深的樣子,可真噁心人!”
王警官嘆了口氣,“不好找也得找,先從林北居住的地方找起,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我們作為人民警察,要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無論兇手藏的有多深,我們也能夠成功的將他抓出來!”
喬言心又被送去了醫院。
這幾天的折騰,讓她整個人現在變得狼狽不已,臉都瘦了一圈,顴骨都被瘦的不顯了出來。
喬父喬母連忙從喬家趕了過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喬言心心疼不已。
“言心,你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
“是啊,你天天究竟在忙什麼呢?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爸爸媽媽該有多擔心?”
喬言心的聲音聽上去虛弱至極,她沙啞著嗓子開口,“爸媽,雲州他死了。”
她說這話時的語氣十分的平靜,好像對我的死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下一秒兩行清淚,卻從臉頰滑落。
喬父喬母兩個人聽到這話都是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呢?言心你別亂說啊,他不是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