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言心左右開弓,把顧庭初的臉,打的腫的像豬頭一樣。
即使顧庭初並不是喬父喬母的孩子,但是這些天他一直陪伴在他們兩個人身邊,多少有了一些感情。
此刻看到顧庭初被打的這麼悽慘,喬父喬母眼底也流露出了心疼。
只有我覺得這還遠遠不夠,他這不是才捱了幾巴掌嗎?相比我之前受過的痛苦,這幾巴掌又算得了什麼呢?
以顧庭初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他就算是死千百次,也不足為過。
這一刻,我無比的想要復活,我想要重新擁有肉身,我要將自己受到的痛苦全部都還給顧庭初!
如果有一天我能重生,我定然會把他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全都一一還回去!
我要把他扒皮拆骨,讓他好好的感受一下我身上曾經受過的痛苦。
喬父臉色有些不好看的看著喬言心,“你剛剛說的那蘭花有毒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怎麼,你現在連話聽不懂了嗎?”
現在的喬言心,完全就像是一個炮仗一樣,逮誰噴誰。
喬父被她說了這樣的話,臉上有些掛不住。
特別是現在還有外人在,他總得維持一下自己作為喬家之主的顏面。
“混賬東西,你跟你爸怎麼說話呢?!”
喬言心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喬父,“你護著這樣一個殺害雲州,傷害奶奶的人,那你就不再是我的父親!”
喬母急忙上前勸架,“言心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庭初他跟老太太又沒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對她下如此狠手呢?”
喬言心勾起,嘴角嘲諷的一笑,“那你要是說說這盆蘭花,為什麼會出現在奶奶的病房裡面,而且還是被下了毒的。”
“當時是誰把蘭花帶來的,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她說完這句話,喬母喬父臉色都有些不好看,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身體下意識的遠離了顧庭初。
畢竟當時所有人都看見了這盆蘭花,確實是顧庭初抱過來的。
如果這個蘭花真的有問題的話,那也只能是顧庭初做的手腳。
“庭初,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嗎?”喬母看向顧庭初,眼神中帶著一絲失望。
“不是我伯母,你要相信我啊!”
顧庭初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破碎了一般。
“我當時準備那盆蘭花,真的是為了幫奶奶淨化一下病房裡的空氣,我不知道為什麼那蘭花上面會檢測出毒素,而且如果這毒真是我下的話,我為什麼會這麼蠢呢?在自己帶來的東西上下毒?”
“當時所有人都看見了,是我抱著那盆蘭花去的,如果最後檢查出來這上面有毒的話,所有人不都會懷疑我嗎?”
聽他這麼說,喬父喬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兩個已經漸漸相信了顧庭初的話。
畢竟這番操作確實有些迷惑,如果他的目的真的是為了毒害老太太的話,為什麼要在自己帶去的東西上面下毒呢?
可是喬言心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對他說的話也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小姑姑看出那蘭花有問題的話,恐怕直到奶奶死了,我們都不可能發現這蘭花有問題吧?”
“畢竟正常人,誰會想到一盆蘭花上面竟然還被人下了毒?到時候你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蘭花拿走,誰又能知道這件事的背後主謀是你呢?”
“而且,”她轉頭看向了喬父喬母。
“爸媽,你們可別忘了當時奶奶出事的時候,也是隻有他一個人在旁邊,如果這整件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每次都有他在場呢?”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