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麼一說,喬言心倒是突然想起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個殺人犯還沒被抓起來嗎?”
張秘書提醒到“喬總,人家剛被放出來,最近他沒有犯事,自然也沒有被抓進去。”
喬言心狠狠的擰了擰眉毛。
看來她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畢竟我之前得罪過那個殺人犯,他現在被放出來了,怎麼想也會來找我復仇。
而且現在我還失蹤了,沒有出手,沒有出市,甚至連一分錢都沒花,這些事情連在一起,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其實在我死之前好幾天,我都跟他打過電話,我跟她說,我感覺最近有人在跟蹤我,可是她卻非常的不耐煩。
“你可是喬家的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蹤你,況且你身邊帶了那麼多的保鏢,哪個不長眼的跟蹤你,你直接讓保鏢去打他們不就行了?出了什麼事情,有喬家兜底,你怕什麼?”
“而且我都跟你說了,最近臨近結婚,你就別去言云了,那個地方在城中村,本來那地方就不太平,而且路況不好,有些地方彎彎繞繞的,根本就摸不清路,快要結婚了,你就好好待在家裡,準備結婚的事情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跑出去呢?你要是實在害怕的話,我就再幫你叫幾個保鏢,行了,就這樣,我還有事情先掛了。”
言云是我早幾年前建立的一個慈善基金會。
當時這個慈善基金會是以喬言心的名義建的,而這個基金會的名字,也是取了我們兩個人名字中的,其中一個字。
因為喬言心她比我更具有影響力,以她的名頭去募捐的話,會有更多的人願意捐款。
這麼些年,為了這個基金會,我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和努力。
不過我卻一點都沒有後悔。
因為前幾年的疫情,有很多的小孩子,他們的父母都死在了疫情中,而剩下的這些孤兒,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生存的能力。
如果沒有社會上的一些好心人資助的話,他們可能都熬不過那一個冬天。
而言云慈善基金會募捐的那些錢,全都花在了這些孩子身上。
而我也一直在慈善基金會里面幫忙,幫忙照料那些小孩子,給他們洗洗澡洗洗頭之類的。
這些孩子有的都非常的小,生活根本就不能自理。
如果沒有慈善基金會的幫忙,他們的生活可想而知。
要麼就是慘死接受,要麼就是被被一些組織拐去乞討。
健康一點的可能會被賣到山溝裡面,男孩的話,可能日子還能好過一點,女孩的話只會被別人當做童養媳。
喬言心她覺得我每天車接車送的,事實上根本見不到什麼人,為什麼會有危險呢?
可是他對於我說的話,對於我每天要做的事情,根本就不關心。
此時,喬言心,才突然想起來,好像還有這麼一件事情。
“你是說,喬雲州他被那個殺人犯殺了嗎?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且不說我給喬雲州配備了多少個保鏢,如果有殺人犯要近身的話,那些保鏢難道沒有一個人能察覺到嗎?更不要說現在還是法制社會,如果那個殺人犯殺了人的話,警察怎麼可能第一時間不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警察都沒有發現任何的情況,這就說明了喬雲州根本不可能死,他只不過是躲起來了,想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罷了。”
喬言心如此說著,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彷彿認定自己說的一定是事實。
忽地,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對了,言云!喬雲州肯定會在那裡,那裡可是他的心血,他怎麼可能不去?!”
聽到這話,張秘書立刻慌里慌張的去備車。
喬言心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