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喬言心的本事,如若她願意仔細查一查,定然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她偏偏不願,也可能她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如果能用我的犧牲換來自己心愛之人的開心,那我的犧牲還算是有價值。
回憶驟然回籠,看向眼前之人,我的眼神也越發的冷。
喬言心,當真冷漠至極。
可我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意外,畢竟,她本來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離開警察局,回到喬家。
剛推開門,一個杯子便飛到了喬言心的腳下,霎時,玻璃杯碎裂成數片,飛濺而起。
喬言心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爸,你這是做什麼?”
“你還有臉問我做什麼?!”
喬父捂著心口,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
喬母守在一旁,手上還拿著速效救心丸。
“你個逆女,今天是你和雲州結婚的日子,你說你去哪了?!”
心底的煩躁更甚,喬言心揮了揮手,指使身後的傭人過來打掃玻璃碎片。
明明喬雲州也失蹤了,為何她的父母反而只說自己?究竟誰才是喬家真正的孩子!
“我能去哪?再說了喬雲州不也不見了,你們怎麼不說他!”
我始終被困在喬言心身邊的一畝三分地裡,此刻看見喬父痛苦的模樣,只覺得心中一陣鈍痛。
喬家的人,除了喬言心其他的待我都算是不錯。
此時的喬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的女兒。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今好歹是你結婚的日子,你為什麼還要去找那個男人?結婚前你想怎麼玩沒人說你,現在好歹你也結婚了,該收收心了!”
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問道,“雲州這孩子去哪了?打他的電話也沒人接,還有你婚禮上怎麼突然跑了?你知道你這一跑,給我喬家丟了多大的臉嗎?!”
“我和你媽以為你這孩子是去找雲州的,結果根本不是!”
看著眼前父母的嘴臉,喬言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當然是去找喬雲州的,婚禮上是警察局給我打來的電話,說是在城郊發現了喬雲州的遺物,他死了。”
“什麼?!”
聞言,喬家父母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喬言心當然知道喬雲州不可能死,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氣氣自己的父母罷了。
“言心,你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喬母一把撲到喬言心的身邊,眼神懇切的問。
瞧見母親的模樣,喬言心將自己在警察局裡面,警察同自己說的話全都說了一遍給自己的父母。
話落,喬母直接癱坐在地。
眼淚瞬間從眼眶裡湧出,“我就說,那人出獄了肯定要找雲州的麻煩!我可憐的雲州……”
家中這一出又一出的鬧劇攪的喬言心不得安寧。
不想讓母親再繼續哭下去,喬言心索性破罐子破摔,“行了行了,他以前這種耍小脾氣的手段還少嗎?不就是因為我去找了庭初,他就鬧這一出,我以為他為了和我結婚什麼都能忍呢。”
“警方都沒有找到他的屍體,說不定整件事情都是他自導自演,根本就沒有什麼事!”
可喬母卻有些半信半疑,“言心,那些亡命徒不是鬧著玩的,你快派些人去找雲州,若是能把人全須全尾的找回來最好,若是他……那把屍體帶回來也好入土為安。”
說到這,又低頭擦起了眼淚。
見自家母親這樣說了,喬言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派了些人手,在整個南城地毯式的搜尋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