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血月教的活動範圍主要集中在北方几個戰亂頻繁的地區,行事隱秘,難以追蹤。
信的末尾,夜鶯特意提醒江小穆,血月教的教徒都極其狂熱,且武功詭異,切勿
輕舉妄動。
江小穆深吸一口氣,將信紙放在燭火上點燃,看著它化為灰燼。
“主動出擊,必須主動出擊!”他的眼中寒芒閃爍。
看來現在只有裴東勇,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想到這,江小穆立刻起身,披上外衣,直奔裴東勇的住所而去。
夜已深,裴東勇的小院裡一片寂靜,只有幾聲蛐蛐的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江小穆輕輕叩響了院門。
“誰啊?”
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從院內傳來。
“裴捕頭,是我,江小穆。”
吱呀一聲,院門開啟,露出裴東勇略顯滄桑的臉。
他頭髮蓬亂,鬍子拉碴,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酒氣,顯然是喝了不少。
“江先生,這麼晚了,有何貴幹?”
裴東勇打了個酒嗝,問道。
“裴捕頭,城裡出了大事,我需要你的幫助。”
江小穆開門見山地說道。
裴東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似乎還沒完全清醒。
“什麼事?難道又是哪個小毛賊偷了雞?”
江小穆將血月教的事情簡要地告訴了裴東勇,著重強調了那些被挖去心臟的屍體。
裴東勇聽完,酒意頓時醒了大半,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挖心祭祀……這…這也太…”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裴捕頭,我知道你已經辭官。”
“但此事關係重大,望江城的百姓危在旦夕,還請你出手相助!”
江小穆語氣誠懇。
裴東勇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說道:
“江先生,不是我不肯幫忙,只是…我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的生活。”
“只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他拿起酒葫蘆,猛灌了一口。
江小穆知道裴東勇的心結,他上前一步,沉聲道:
“裴捕頭,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那些慘死的百姓,他們需要你,望江城需要你!”
“我…我…”裴東勇眼神閃爍,似乎在掙扎。
“裴捕頭,你曾經是望江城最好的捕快。”
“我相信你一定能將這些邪教妖人繩之以法!”江小穆繼續勸說道。
裴東勇猛地將酒葫蘆摔在地上,“孃的!老子豁出去了!”
他猛地站起身。
“江先生,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江小穆見裴東勇答應,心中大喜。
“裴捕頭,我們需要儘快找到血月教的據點,將他們一網打盡!”
“好!江先生,你放心,我裴東勇別的本事沒有,抓人還是有一套的!”
裴東勇拍著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