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就是展平說的是這樣,而甄某相信展平!”
算了,文聘不想問他啦,老實人固執起來,也是毫無道理。
“龐統出班!”
文聘對著龐統的態度就柔和了許多:“鳳雛先生難得在此見面啊,如果你當初應我所請,今天在這審案的就該是你啊!”
“文將軍說笑了,士元一介草民,有何德能勞將軍動念!”
“過後再敘,聽說你自制羅網,拿住一個行竊之人,家園使上行軍佈陣之法,先生未免大材小用啊!”
龐統道:“本是防惡鄰的,捉賊純屬意外。”
“好吧,鮑蒙權已搬走不再與你為鄰,你說說對新鄰居的評價,還是惡鄰嗎?”
“昨天發生了事情我才知道鄰居換了人,初相識不好評價的。”
文聘正色道:“龐先生,此案不算複雜,卻也有疑點未清,早知你心有智計,就請你斷一下這個案子,誰是真正的兇手?”
“大人難煞學生了......”
“不難!”文聘打斷他:“龐先生若不肯管,我也不勉強,另兩個賊逃走,揹著殺人嫌疑的就是展平、甄無趣二人,我這就把他二人收監,不能找到證據洗脫嫌疑,就定他們的罪,讓你不管好鄰居還是惡鄰居都沒了鄰居,是不是就合你意?”
“大人說得士元好生小氣,既是這樣我就斗膽問問?”
得到文聘點頭後,龐統便挑了落在他網兜裡的姚玉田問話:“你來答,為什麼昨晚會想到去偷竊?”
姚玉田很願意回答,他覺得越多說話越能減輕罪責:“昨天是鄧茂張羅著喝酒,叫上我們倆還有佟磊,只因為我們平時就經常聚,有時在鄧茂家,有時也在我家,佟磊請客時候少......”
“揀緊要的說,昨天是在哪喝酒,什麼時間,為什麼要去鮑蒙權的宅子偷竊?”
“昨天大概未時將近戌時,我們在城西牛肉麵館聚著的時候,正巧他們兩人也去喝酒,只因為城裡都傳他們當了好多好多銀子,掌櫃的認識他們兩個,互相嘮了幾句話就被我們對上了號,當他們兩個是肥羊,誰知道......”
龐統又打斷他:“你說的確是他們兩個嗎?你回過頭來再仔細辨認,是不是?”
姚玉田跪著轉過頭,看向龐統指著的展平、甄無趣連連點頭:“就是他們,就是他們!”
“這般肯定,當時他們穿的可是這身衣服?”
“錯不了,他們坐的那桌靠窗,與我們桌子斜對角,喝酒時能看到窗外的月亮,我們不靠窗戶看不到月亮,只能看著他們!”
龐統又叫姚七轉過身來,問同樣的問題。
姚七說:“就一晚上的事我們當然不會記錯,他兩個就在那對面坐著喝酒,穿的就是身上這套衣服,當時我還說過,這倆人穿那身衣服也不像太有錢的人,咋樣,被我說中了吧!”
文聘越聽越迷惑,這龐士元問這些不關緊要的事情做什麼,而龐統卻已停住訊問,對他道:“文將軍,我問完了,請派人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