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都已經不知廉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還要拒絕我嗎?如果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那為何不敢看我?”
謝承澤一狠心轉過頭,死死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既然你非要問個明白,那我就說個明白。我對你,確實沒有任何感覺。而且我家門第低微,我父母年邁粗鄙,還有兩個未出閣的妹妹。二妹如今聲名狼藉,小妹天真憨傻。你這樣的金枝玉葉,能容得下他們嗎?就算能容得下,又是否能照顧得好他們?我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我自知配不上你,你也做不好我謝承澤的妻子。
我今日來此就是要與你說清楚,如今你已經在議親,從今以後,不要再做那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就算你再如何糾纏,我對你也沒有任何感覺。魏姑娘,請自重。”
這話可謂說的極重。
魏璃再也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的淚花終於滾出眼眶。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落。
“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從今以後也不會再死纏爛打。我魏璃生來高貴,也不是非你不可……”她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狼狽又決然地轉身跑開。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謝承澤才慢慢轉過頭看向她消失的地方,愣愣盯著看了很久。
謝妙儀從暗處走出,輕輕嘆口氣:“既然魏姑娘對你有情有義,你又何必如此絕情?從前你拒絕她我能理解,以成國公府的門戶,要想讓我們謝家消失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但如今有攝政王撐腰,他又有意撮合你二人,如果你也有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