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重新叫住他:“你不會真以為本王有那個閒心要與你追憶當年吧?”
魏珩:“嗯,果然是別有用心的。”
蕭昀冷冷瞥他一眼:“無論如何,我在這朝中最信得過的只有你。你魏珩無論如何結黨營私,也不會有謀反之心,更不會勾結肅王,通敵叛國。”
魏珩一下子警覺起來:“什麼意思?”
蕭昀的眉眼一寸一寸變冷:“本王剛剛得到訊息,軍中可能有細作,朝中也有。他們通敵叛國,與肅王有關。咱們釣了多年的大魚,可能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等魏珩忙完回到成國公府,天都已經快黑了。
他不由得在心中抱怨蕭昀。
這個人也真是的,這麼多年不搭理他,今天一開口,就說這麼多推心置腹的廢話,事後還給他安排那麼多事情做,害他根本抽不開身去管別的。
魏珩原本還打算等今日忙完,就去求求魏太后,再敲打敲打葉家人。
反正無論如何,就算蕭昀搬出年少時的情誼,搬出當初他們年少時的理想,他也絕對不會退讓。
他承認自己是陰溝裡的老鼠。
所以,菀菀是他的太陽,是他唯一能擁有的光亮。
就算蕭昀拿著聖旨逼迫,魏珩也絕對不會與葉青菀和離。
他們婚書還在呢,青菀的嫁妝也還在。
只要這些東西還在,他再好好求求魏太后,逼一逼葉家人,肯定會有迴旋的餘地……
魏珩一肚子火氣在門口下轎,正好看見幾輛滿滿當當的馬車離開。
他下意識蹙眉:“那是怎麼回事?內廷司的人打秋風還敢打到成國公府來?”
門房小心翼翼回道:“不是打秋風,是……是……搬嫁妝,清寧縣主的嫁妝。”
魏珩臉色一變,急忙回到正院開啟書房的暗格。
果不其然,他與葉青菀成婚時的婚書已經不見了。
魏珩頓時眼眶通紅,拔出掛在牆上的寶劍狠狠一劍劈下:“蕭昀,你連聲東擊西都使出來了,果然是好樣的,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