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妙儀你別怕,都是皮外傷。我一介武夫皮糙肉厚,就這點小傷,還不如我平日操練時磕磕絆絆。”
“啊……”
妙儀兩個字像是觸動到了謝妙儀的某種神經,她突然尖叫一聲,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不要叫我的名字……不要叫我的名字……我不是謝妙儀,不是長慶侯夫人……我不認識你……我真的不認識你……”
“你怎麼了?”蕭昀不敢再叫她的名字,伸出手想安慰她。
“不要……你不要過來……你走,你走啊。”謝妙儀重新撿起地上的金簪對準他,滿臉警惕地往後退:“我可以不殺你,但是不許你再靠近我。從今以後,也不準出現在我面前。我不認得你是誰,你也不認得我。這些日子以來的一切,就當是做了一場夢。銀子……銀子我會加倍給你,以你的才華見識,日後一定會平步青雲。跟我一個有夫之婦糾纏,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之前你說過,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連你長什麼樣都沒見過,所以我們之間只能是各取所需。那現在呢?現在,我不僅知道你長什麼樣,還知道你是誰,是不是可以談點別的?”蕭昀迎著她手中的利器慢慢走上前。
就算身體重新碰到銳利的髮簪,依舊毫不猶豫又邁出一步。
謝妙儀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急忙後退:“你瘋了嗎?”
蕭昀步步緊逼,深沉的墨眸中波濤洶湧:“是,我是瘋了。早在跟你糾纏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瘋了。你之前總說我們之間遮遮掩掩沒有結果,如今已經不遮遮掩掩了,是不是就能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