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焱妃心裡自是不信的。
“閣下是何人?此言未免太過虛假。”
真是麻煩,他也懶得解釋,任千行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焱妃一旁。
“你,”焱妃剛轉頭看來。
任千行就已輕飄飄一掌,輕易將其擊昏過去。
焱妃的實力在秦時裡,的確很強,但在他手裡,完全不是一合之敵。
這是實力層面上的碾壓,任千行直接將之抱起,而後離開了櫻獄。
蜃樓之事,就此處理完畢。
建造完善工作,繼續交由公輸仇去做。下一步就是進軍大澤山農家。
虞子期帶領族人先返回了蜀山,石蘭獨自留了下來。
大司命、少司命被任千行帶回蜃樓。
月神殿中。
焱妃幽幽轉醒,入目是任千行的笑臉。
“你到底是誰?”
“看看這是誰,”任千行將身後的高月牽到身前。
“月兒!”焱妃自然一眼就認出自己的女兒,再次相見,不免顯得激動。
隨之,她收斂情緒,面向任千行警惕詢問。
“月兒怎麼會在這裡?你究竟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她啊,被月神帶回來的,”任千行笑了笑說。
“至於我嘛,現在的身份是大秦國師,目的嘛,很簡單,得到你而已。”
“休想,”焱妃聞言怒目而視。
“哦?”任千行蹲下身,喜愛的揉揉高月腦袋。
“你什麼意思?!”焱妃又驚又怒。
“乖,先出去吧,”任千行對高月輕聲說,待高月離開後,他淡然瞟了焱妃一眼。
“沒什麼意思,你也不想高月出什麼意外吧。”
“你!”焱妃氣急,身前起伏跌宕,波瀾不定。
“你居然用月兒威脅我,卑鄙!”
“謝謝誇獎。”
任千行謙虛有禮回答,作為一個反派,讓人說是卑鄙,不也是一種誇獎嗎。
反正,他向來隨心所欲,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至於威脅別人,那不是手到擒來的嗎。
難受是別人,快樂的是自己。
“你!”焱妃無言以對。
“我心裡只有丹一人,你死心吧。”
“你說燕丹啊,他死了,”任千行微笑告知,隨後說道。
“至於你願不願意,我並不在乎,只是問問你而已,你反抗不了我。”
“你不會真以為,我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吧?”
“丹,他怎麼會……”焱妃聽到這個訊息,有了瞬間的失神。
任千行瞬間來到她面前,單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使其背對自己。
“快放手!你想幹什麼?!”
焱妃心神不寧,有種恐慌感。
“你說呢?”任千行湊近她耳邊輕聲問。
“快鬆開,我不會讓你得逞!”
“笑話,你以為你能反抗我嗎?”
刺啦一聲!
焱妃預感到要發生的事,頓時慌張不已,奮力抵抗想要掙脫任千行的控制。
但也不過是多餘費力而已,任千行的力道,哪裡是她可以扭轉的。
“要不要我把月兒喊進來啊?”
“你!禽獸不如!”
“那也比不如禽獸,要來的好。”
“乖一點。”
焱妃反抗力度漸漸小了,忽然雙目微睜,兩行清淚滑落。
蜃樓屹立於大海上,海上風浪大。
海風吹過,月神殿中的窗戶搖擺不定,咣噹咣噹作響。
海浪拍擊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