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來,愧疚的小聲問:“我逼你太緊了嗎?對不起啊,你……”她頓了下,輕聲說,“你想哭就哭吧,沒事的。”頓了頓,聲音更加柔和,“別擔心,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也不會不高興。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理解。對不起,我不該假裝生氣讓你難受。”她認真又愧疚的道歉。
李容青捂著眼睛,透明的液體從手指的縫隙中淌出來,聲音嘶啞,再沒了往日努力維繫的冷靜沉著:“我,我很怕……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和你在一起呢。”封雲嵐站起來,把他抱入懷中,低頭親親他的頭髮,沉聲說,“和我說說吧,我們一起想辦法。”
“不。”李容青忽然推開她,“你走。”
封雲嵐心想,太像口嫌體正直的撒嬌了。
於是透過現象看本質的雲嵐同學,秉持著遇到困難不退縮、勇敢堅持勇於嘗試的精神品質,迎男而上……把“撒嬌”的總裁壓在床上一通猛親。
李容青……
李容青他沒力氣反抗,被親得大腦缺氧,身體發軟。
何況親他的還是一個對和他doi有著巨大熱情嚮往、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這種熱辣辣的親吻不可能只有純潔單一的親親,所以雖然身體發軟,但有的地方卻往和軟相反的方向發展。
“還要我走嗎?”封雲嵐在笑,眼神犀利,目光直逼著他。
李容青難為情地避開她的目光,嘴硬:“是。”
他聽到對方不痛快的輕哼一聲,她像個反派一樣陰惻惻的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接下來十分鐘是李容青完全不想回憶的“刑罰逼供”,過程不忍直視,煎熬又折磨……最後他還是被逼得繳械投降。
病房裡瀰漫著某種氣息。
封雲嵐還蔫壞的說了句:“原來是這樣的氣味啊。”
“瘋了你,會被人看到的!”
“我有鎖門。”封雲嵐不在乎,“你家保鏢在外面睡得可香了。咦,好像還有點橙子味。”
李容青羞憤:“你住嘴!”
“哇你好邪惡啊,說什麼住嘴……”封雲嵐表情嚴肅,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李容青不止臉紅到脖子根,這下子整個人都要冒煙了,惱火地低吼:“封雲嵐!”
“嗯,在呢。”封雲嵐擠到床上側躺著,完全是一副死皮賴臉的無賴模樣,嘴角翹著,“你就繼續彆扭吧,反正你反抗不了我。呵。”
李容青:“……”
封雲嵐繼續嘴賤挑動對方的神經:
“以後再說我不愛聽的,我不會再像今天一樣大刑‘伺候’,畢竟掌握不好度真把你惹生氣就得不償失啦。所以我不動你,我脫衣服——我自己的。你是不是很期待?”
李容青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
“瞪我幹啥?”封雲嵐嗤笑,故意說,“假正經。”
李容青:“……”
李容青推她:“你起開,我要方便。”
“你走得了嘛,來吧。”封雲嵐利落地翻身起床,不等李容青反應過來,抱起他大步進了洗手間。
李容青沒脾氣了,臉發燙:“鞋子!”
“哦哦,忘了。”封雲嵐懶得回去拿,把自己的鞋子脫掉一隻給他踩。
李容青:“……”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不拘小節的嗎?
病房的洗手間是經過特殊設計的,李容青穩住身體,看一遍的封雲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