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身金黃色的及腰波浪大卷發,腦袋上頂著兩個被細分出來的頭髮繞環,繫著金黃色的小鈴鐺,還有著金色和藍色交織的髮帶,風吹不動,她動則動。
一身蓬鬆的金黃色褶皺裙,裙襬誇張卻完全不失美感,腰間和手腕也各自都有一個鈴鐺,甚至是帶著的白色紗織的手套上的戒指,也是用不明材質的繩子串起來的鈴鐺,不同於其他的金黃色,這個,是藍色的。
縱觀卡洛兒周身,走起路來叮鈴作響,還隱隱看得出散發出來的金黃色光芒。最引人注目的,卻是她那雙乾淨到極致的琥珀色眸子,好像是生了靈一樣,清澈也深沉。
不過,她這周身的鈴鐺可有大用處,比如最簡單的就是,如今清靈的鈴鐺聲表示她此刻心情很好,而她心情很好,就說明這周圍沒有任何危險。
用祝孟堯的話來說,就是貨真價實的小妖精,和第六感一樣準確的小妖精。
也就是說,他們那個在第八城不知如何的頭兒,性命無憂。
程嶼見狀也放下心來,不忍打趣:“洛兒——這些日子都去哪了,可叫人想的打緊。”
卡洛兒只是捂唇輕笑:“走走停停,掏心挖肺去了,順帶挑了幾副好看的皮囊,做幾個面鼓也是好的,叮噹叮噹,多好聽。”
程嶼:“……”
眾人只覺得背後不寒而慄,祝孟堯側目給了程嶼一個眼光,讓他自己體會。
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卡洛兒笑著說:“開玩笑的,是頭兒讓我去找找附近有沒有其他生靈,活的死的都不要放過,好給他統計出來報個信。”
聶小虎不太理解,問:“頭兒讓你找這些幹什麼?我們平時一起出去的時候不是也有看到嗎?什麼東西都沒有,連植物都枯死了,哪來的生靈,幹什麼還需要你一個小姑娘自己出去找,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這人一臉為她不平的樣子,有些憤憤然,聽的眾人不由覺得好笑。
可能全隊裡面就只有一個聶小虎把卡洛兒當做是小姑娘了吧。
畢竟,這幾人裡面,就數卡洛兒年紀最大了。
卡洛兒笑著,並沒有接話,只是轉移了話題:“聽頭兒說,咱們來新人了?”
說起這個,聶小虎來勁了,他開口就是:“對!來了個姑娘,她和我們都不一樣。”
卡洛兒來了興趣:“怎麼說?”
聶小虎低下了頭,眉梢微蹙,似乎正在思考,就當卡洛兒以為他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時候,背後就傳來了聲響:
“打擾一下——”
呦,這四個字在他們眼裡可是個很稀奇的詞,畢竟除了頭兒偶爾說的“叨擾”之外,再見不到這麼有禮貌的話了。
如果餘是知道他們想的什麼,一定會將大寫的兩個無語呼在他們臉上。
卡洛兒轉身,看向來人。
簡單的黑色高領毛衣和工裝褲,外面披著長款的黑色毛呢大衣,不同於祝孟堯有紅色的黑,也不同於頭兒有深藍色的黑,這姑娘還真是從頭到尾,黑的簡單,除了健康小麥色的面板。
確實,不一樣。
當卡洛兒回頭的那一瞬間,餘是被眼前這個蘿莉外表的小美女驚豔了足足三十秒才成功回神,然後就敏感的感受到了含有不同意味的打量著自己的目光。
大概兩分鐘後,餘是看著仍然不打算接下話茬的眾人。
“……”
餘是看向唯一一個自己算是認識了的祝孟堯,開口:“祝姐好。”
祝孟堯笑著接下話茬,說:“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你們在討論什麼事情嗎?”餘是一向對待陌生人不善言辭,更何況自己是個百分百的科學唯物主義者,雖然會幻想,但是從來都是將二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