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縣,真要是光明縣就好了!
光明縣我熟悉呀!
可同一個光明處境就大為不同了,一個光明縣就是在不出名,也是京州下屬的縣城,出門和別人說自己是京州人,別人都能高看你一眼。”
“立新,你這還沒去光明縣開始唸叨起來了,怎麼你是打退堂鼓了?”
“祁老師,你這就是小看人了,那回和你下鄉考察蚊子叮的我額頭上都是包,我抱怨過一句話嗎?
吃不好睡不好,我可不是一句都沒有向你反應過,光明縣就是再難我也要陪你去闖一闖。”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趕快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倆個也該上路了。”
“祁老師,就我們倆個拎著行李就出發了?
我們這也算是支援貧困地區建設,就沒有什麼儀式嗎?
最起碼也該派個市組織部副部長給我們鎮鎮場子吧!”
“就你想法多,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都沒有,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關鍵好是要看到底乾的怎麼樣!
剛說完你老實,你又給我油了起來,你小子是真多變呀!行了,回去和你父母打聲招呼,林城離京州挺遠的,我們都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曹立新聽著聽著就走了神,開口問道:
“老師,你和師孃現在的情況,她能讓你跑那麼遠嗎?”
祁同偉無奈的說道:
“遠點好,正好我們倆個都冷靜冷靜,思考一下我們倆個以後的路到底應該怎麼走?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事,老讓雙方父母擔心。”
“老師,你真打算和師孃離婚了,小師弟才兩歲呀!”
“他就是十八歲,也沒有辦法,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老師真好我大姐廠子裡面下崗沒有工作讓她給你帶孩子怎麼樣?也不能光指望陳檢察長他們一家照顧小師弟呀!
小琴和小鳳都上大學了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總不能讓她們一直看孩子吧!”
“你小子,我還以為你憋著什麼壞呢?原來是給你姐找工作,這不是小事一樁嗎?
你也不知道早點和我說一聲,齊家歡在京州投資齊家歡酒店的時候讓你姐進去當個領班不比什麼都原先的工廠強。”
“我原來也這麼想的,還給軍哥打了個電話,你知道我姐說什麼嗎?”
“不會是說什麼傷風敗俗,有辱斯文,搞腐化這一套吧!”
“要不是說祁老師,你瞭解群眾呢,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掙錢的事不幹,這樣的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還害得我落了軍哥一頓埋怨,說我姐勸著幾個人都辭職了。”
“軍子還應該感謝你姐姐呢!
她可是勸走了幾個意志不堅定者,這要是等著酒店開業忙碌的時候,再走造成的麻煩豈不是更大。”
“那我回頭可是要拿著老師你的聖旨讓軍哥請我喝金裝齊家歡。”
“你看你到了地方上要是有閒工夫喝酒,我就讓你一次喝個夠。”
“祁老師,那我今天晚上就給我姐打電話,讓他明天就來就位來照顧小師弟。”
“立新,你那麼急幹什麼嗎?你是不是得罪你姐了就想趕快把你姐給安置了,祁老師對你的信任可不是拿來給你贖罪的。
不對,你姐下崗了,那個廠裡的職工,不會還是你出的下崗方案吧?”
曹立新看著不懷好意的祁同偉大聲反抗道:
“祁老師,我也是給你背鍋了!
是你在市委會上提出來早下早好,有計劃,有科學,有組織的安排下崗工人再就業,給國企減負,讓企業重新出發。”
“我們市政研室的同僚只是方案的制定方,大方向都是你們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