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縣委會可是難得能聚得那麼齊,在一起吃飯,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呀。”
“確實,我也沒想到,老張你今天能來。
就差老王和老葉了,他們兩個我們是應該好好理解他們,老年人覺少,肯定是不能摻和我們這飯局之中,人老了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什麼都是浮雲。”
“花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憑什麼你沒有想到,怎麼我和李縣長來吃飯你有意見,耽誤你表現了嗎?我們倆在這你是不是放不開呀。
玉梅,要不然我們走,讓花部長代表我們好好表現。怎麼樣?”
這一聲玉梅讓李玉梅的心裡面直犯惡心,思緒一下子就飛到了當年,想起了當年老張在縣團委對自己是動手動腳,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有今天。
誰不想走,誰情願熱臉來貼谷文章這個冷屁股,自己當年對谷文章的頤指氣使,現在想想都後怕,好歹也是一縣主官,自己當時就是一個縣常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
信了,劉開河的鬼話了,說什麼他這次指定能當上組織部部長,自己當縣長,有他當後臺,架空祁同偉小事一樁。
現在他好好的當著他的常務副市長,自己呢?
早就該想到說和自己老婆離婚後,讓自己打回來那三巴掌,現在呢?
你們倆在市委樓裡扮演著恩愛夫妻,還挺默契,自己成了什麼小丑嗎?
還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谷文章,你看我好好伺候你,咱們風水輪流轉,早晚我會還回來的。
“也不是不可以,要論對光明縣人才熟悉情況我肯定是比不上我們的組織花部長,谷縣長雖然不是本地人,也是師專一畢業就進了光明縣,對光明縣的情況也算是瞭解,就用不著我們在現場了。”
“玉梅縣長,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今天我們聚在一起主要是為了在一起聯絡一下感情,為部長慶祝一下,又不是為了工作的。
說這話什麼意思,大家吃飯喝酒,都別閒著,人一閒著就容易出事,要不然就不會出現祁書記遇襲的這件事,要是工廠的工人都有活路有生計,至於對縣委書記動刀嗎?
我要檢討還是我們縣政府工作做的不到位,沒有處理好工人的問題,我作為縣鋼廠招標小組的副組長,我要向縣委做檢討,請求縣委給我一個處分。”
“谷縣長,剛才不是都說了嗎?
吃飯的時候我們就不要談工作了。
什麼樣的時間就幹什麼樣的事,還有我要糾正谷縣長你的說法,工人襲擊祁書記,絕對是有組織有預謀,正常人能隨身攜帶刀嗎?
除非,張書記你承認我們光明縣已經民風惡劣到需要隨身帶刀的地步了。
那我就相信這是一場意外,不然我就只能懷疑是有人對我們的招標結果不滿妄圖警告祁書記。”
“怎麼可能, 呂主任,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人敢對縣委書記動手,那不是更證明我們政法系統的昏暗。”
張不可思議的看向李玉梅,他的眼神中滿是疑惑。
這是幹什麼想要棄車保帥,我可不是你們找的那倆個傻子想拋棄就隨時拋棄,就算是棋子我也是會咬人的棋子。
“李縣長,你是認為祁書記政法學院系副主任,多年政法人的判斷會出錯,還是我詢問的民警說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得說法是被欺騙了?
李縣長我請你回答我,給我一個答案。”
“呂主任,就算是政法學院系副主任可祁書記也只是一個副教授而已,他能有我們公安機關的幹警瞭解現場情況嗎?
那位民警有意見怎麼不知道及時向孫局長反映,我相信孫局不會不聽從他的意見,祁書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