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青在管家的準備一下,坐著馬車到了胭脂坊。
到了胭脂坊,含雪伸手輕輕撩開那厚重的馬車簾子。
另一邊的含煙則快步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將孫妙青攙扶著下了馬車。
孫妙青微微探出一隻如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那手上戴著一隻碧綠通透的翡翠鐲子,更顯得她的肌膚白皙如雪。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精緻的圍帽,圍帽上繡著精美的花紋,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身姿婀娜,如同微風中的柳枝一般輕柔搖曳,她緩緩地從馬車裡移步而出,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了雲端之上,輕盈而優雅。
那身淡粉色的衣裙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吸引了過路的人,不住的朝孫妙青所在的地方觀望。
沒一會兒,孫妙青在含煙的攙扶下走到了胭脂坊裡。
招待的秀娘忙上前迎接:“這位,小姐有什麼需要?”
含雪走上前遞出一塊令牌,秀孃的臉色微微一變,立馬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小主裡邊請。”
轉身便在前面引路,還使眼色給一旁的繡娘,那繡娘也是個看得懂眼色的,去了後邊找掌櫃的。
孫妙青在繡孃的帶領下去到三樓的包間,含雪上前將手中一直提著的包裹鋪開,拿著帕子四處清掃。
含姻放開了孫妙青的手,四處檢視有沒有其他損害人的東西。
兩人的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沒兩分鐘便回來了。
看得一旁的繡娘嘴巴微張,但知道自己不應該如此失禮,連忙調整自己的臉。
等檢查完畢,含姻再次上前將孫妙青扶坐下。
門外剛好有人把茶,水送了進來,含雪上前接過,那送茶水的人見有人接過,遞了過去,行了個禮,轉身退下。
含雪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茶,水是否有問題,確認無誤才在一旁煮茶。
茶剛煮好,外面便傳來敲門聲:“小主,奴婢是胭脂坊的掌櫃。”
孫妙青放下手中拿起的茶,讓自己的姿勢更為舒適:“進。”
掌櫃苗雨推門進去,轉身將門給關好,走到孫妙青面前屈膝行禮:“不知小主光臨所為何事?”
這掌櫃能問的這麼直白,那是孫妙青給她的底氣,苗雨是孫妙青的兩個婢女出去尋找能人時,在人牙子的手裡買回來的。
苗雨祖上都是做繡活兒的,兼顧各種胭脂水粉,但傳到他這一輩,因為當地官員的不作為,讓他們搶搶民女。
苗雨一家原本生活富足,卻因一位富家公子看上了苗雨的美色,想要強娶豪奪。
苗家祖上都是做繡活的,既沒錢又沒權,如何能抵抗?
便舉家搬離了那個縣城,路上又遇劫匪,還好那劫匪只劫財不劫色,一家子兜兜轉轉來到了京城。
苗雨的父母都找到了活幹,生活漸漸恢復,原以為是新生,誰曾想他的父母皆因為來京城的路上勞累過度,雙雙生病,一下子家裡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苗雨身上。
時間拖得越長,她父母的病情就越重,看病是一個費錢的事情,就在前一個月,苗雨已經沒錢了,實在沒辦法便把自己賣給了人牙子,拿到錢給父母買藥。
剛好被碰上了前來挑人的含煙和含雪,在見識過苗雨的技術後,果斷把人收了。
又經過一個月的觀察與培訓,苗雨便派到胭脂坊做新的掌櫃,孫妙青承諾苗雨,她所給的方子絕對能做出最好的胭脂,還允許苗雨有自己的發揮。
整個胭脂坊給了苗雨絕大的掌管權,又派人給她的父母看病,唯一的要求便讓她好生經營胭脂坊。
“先坐下,我今日來是想定製幾款入宮的服飾。”
孫妙青神態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