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我們別說這個了,說說明天吧,那太微雖說受了你的牽制,但咱私底下並沒有跟他進行商量,還是和他談判一番,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也給我們一個緩衝的時間。”
荼姚略微思考了一番,廉晁說的不錯,做這些也就在一兩年的時間,相比於整個修仙界動不動就是成千上萬年來說,她這已經算得上是夠迅速的,還是要給他們一個慢慢適應的時間段。
“那把這些東西也收拾收拾,我們去太微那邊。”
荼姚和廉晁把桌上的東西整理好,起身走到了隔壁的房間。
沒錯,太微並沒有被放回去,雖說他也在療養的傷事,可兩人並沒有把他放走,害怕他把計劃給破壞了。
太微的房間並沒有關門,兩人直接踏入進去時,太微依舊被五花大綁。
但是整個人的精氣神卻變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連身上的衣裳都換了一套。
荼姚都得慶幸她這根繩子和捆仙繩有的一比,只要她不想放太微,太微就別想逃離。
太微見兩人走進來,原本心情已經舒暢了,立馬又變得陰鬱無比,恨恨的瞪向兩人:“怎麼?這是想通了,想放開朕。”
說這句話時臉上帶著的都是不屑,荼姚可不慣著他這死樣子,隔空就給了太微一巴掌。
太微的腮幫子鼓動了一下,吐出一口血,他都該慶幸裡邊兒沒有帶牙,要是牙都鬆動了,荼姚估計是想殺死他。
他的真身可是龍,隨隨便便一巴掌就能把他的牙打飛出去,那是真下了殺心了。
一抹暗色在太微的眼眸中翻滾之後歸於平靜,臉上原本的倔強的神情變得淡漠,看向廉晁和荼姚。
“你這打也打了,該談正事了吧?”
荼姚和廉晁兩人原本自顧自的在房間裡挪了張凳子,坐在太微正前方,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太微被看的臉色一陣抽搐,雙方又開始靜靜的對視,似乎只要誰先開口,誰就落了下風。
最終還是太微熬不住,他想趕緊到朝堂上去掌權,如今只有和荼姚好好談判,不談判他什麼都沒有。
“說說吧,我們這麼幹坐著也不是一回事,你們想拿到想要的,總得把我給放出去。”
廉晁以荼姚為主,荼姚說什麼就是什麼,便把目光看向了荼姚,荼姚也不客氣。
“水族的所有權,立我(兒)為尊,人界的進出歸我鳥族管,各路神仙進入凡界都得經過我荼姚的允許,在朝堂上你要以我為尊,共同治理先界。”
前面說的那些,太微都沒什麼反應,對於最後一他直接從凳子上彈射起來。
“我天界何時出過女人來做這天界的主?這事情你想都別想,別說我不同意,就是眾仙也不會同意。”
荼姚見太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態度,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手中聚力一捏,太微那原本站起來的身體瞬間蜷縮起來,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般在地上翻滾。
額頭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而下,嘴唇被咬得青紫滲血,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嘶吼,雙手雖然被綁著,但是卻在不斷的撕扯著身上的繩子。
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扭曲著,每一塊肌肉都似在痙攣,在光潔的地面上不停地抽搐、掙扎,往日的顏面蕩然無存,只留下一副被痛苦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模樣。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荼姚才把自己的術法收了回來。
“怎麼樣?現在可以好好談了嗎?”
在地上平息自己氣息的太微眼眸越發深邃,低低的應了一聲:“我答應你。”
荼姚這才在臉上掛了一個笑,微微的往後靠,坐在她旁邊的廉晁立馬伸手把她扶住。
廉晁也在塗鴉的示意下,一揮袖一張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