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姣繼續道。
“可那又如何?我膝下無子……那白歲蘭的孩子只要生下來,管這是伯爵府也好還是侯府也罷,世子之位,定是那白歲蘭肚子裡面那個的!”
玉姣見薛玉容如此慌亂,心情卻格外平靜。
薛玉容說的或許有道理。
但……是嗎?
就算是那白歲蘭,有了賢妃娘娘的口諭,為平妻又如何?
只要,她查清楚白歲蘭和人私通的事情。
賢妃總不能還壓著,蕭寧遠在府上捧著白歲蘭吧?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
便瞧見,有兩個宮人,抬著一個什麼東西……從暗處走過,接著投入了離著兩個人不遠處的,一口井中。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就算是薛玉容也看明白,那是何物了。
那哪裡是什麼物品啊,那分明就是一個人……
薛玉容嚇到就要發出聲音,薛玉姣臉色一黑,伸手捂住了薛玉容的嘴。
這薛玉容沒腦子找死,她可不想和薛玉容一起死!
她拉著薛玉容往後退去。
總算是退到有燈火的地方了。
薛玉容的臉色煞白,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玉姣,你瞧見沒……剛才那……”薛玉容繼續道。
玉姣冷笑:“姐姐這般心狠手辣之人,手上怕是沾過不少人的命,也會怕嗎?”
薛玉容心中一噎。
她從前怎麼就沒發現,薛玉姣這個賤人,說起話來,竟如此氣人!
薛玉姣從前怎麼就隱藏得那麼好?
讓人覺得,她是那麼的恭順膽小。
她越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敗在薛玉姣的手中。
玉姣繼續道:“剛才那事,我沒瞧見,姐姐也沒瞧見……”
雖然說玉姣並不知道,這大過年的,殿內君臣同樂,殿外,為何會有人死了,甚至被扔到井中。
但玉姣明白。
不是自己應該管的事情,她絕對不能去管。
她回永昌侯府後,也有兩年多了,能平安到現在,自然是知道,如何趨利避害的。
“你們二人,怎麼在此處?”蕭寧遠從此處路過的時候,恰好瞧見薛玉容和玉姣。
玉姣恭敬道:“姐姐心中悶,我陪著姐姐出來走走。”
“主君,可更好衣了?”玉姣看向蕭寧遠。
蕭寧遠微微點頭,接著道:“今日之事,並未我所願,事發突然,倒是讓你委屈了。”
玉姣疑惑地看向蕭寧遠。
這話……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薛玉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