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不願意和白側夫人待在一處,所以便先一步下了馬車。
她一下馬車,便瞧見鎮國公領著徐昭往這邊走來。
徐昭瞧見玉姣的時候,眼睛直了一瞬間。
接著便小跑著往玉姣這邊走來。
玉姣瞧見這一幕心都提起來了,她自是知道徐昭對自己的心思,這廝……該不會不管不顧地衝上來吧?
誰知道。
徐昭直接越過了她,衝到了蕭寧遠的跟前。
“忠勇伯!”徐昭熱情洋溢地打著招呼,眼神和麵色上,滿是桃花春意。
若非離得近了,能看清楚這廝著實是個男兒身。
只看他從遠處跑過來的樣子,多半兒會覺得,這是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蕭寧遠被徐昭的熱情嚇了一跳。
徐昭的心神還在盪漾。
剛才他的姣姣,看了他一眼呢!
他維持著這副表情,眨了眨眼,給人一種,春心萌動的感覺。
蕭寧遠和薛玉容兩個人站在一處,瞧見這一幕,兩個人都是嚇了一跳。
尤其是蕭寧遠,此時正色和徐昭打招呼:“徐世子。”
說著,蕭寧遠便抬頭往不遠處的鎮國公那看去,鎮國公一身官袍,年歲雖大,但不改肅穆威嚴,此時正微微點頭。
接著便對徐昭喊道:“孽障,你這是幹什麼?還不過來!”
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瞧瞧,同樣的生兒子。
怎麼那老伯爺就那麼會生?
再看看他生的這個玩意兒!
徐昭卻道:“父親,我與忠勇伯一見如故,既然恰巧碰見了,那我便與忠勇伯同行,至於父親你……請自便吧。”
鎮國公的臉色一黑,聽出來這分明就是糊弄人的鬼話。
也不知道這小兔崽子,又生了什麼不安分的心思。
至於一見如故?
呵!
玉姣聽到徐昭說自己和蕭寧遠一見如故,唇角也忍不住地微微一揚。
一個是藏鋒於鞘,靜心守拙的戰神將軍,一個是招搖過市,行為放浪的紈絝,這兩個人,一見如故?
徐昭看向蕭寧遠笑道:“伯爺,哦不,蕭兄,你說是不是?”
蕭寧遠到底是見多識廣,此時含笑看向徐昭,開口道:“徐世子為人赤誠單純,那日在大殿上亦為蕭某仗義執言,著實是讓人佩服,我與徐世子,自是一見如故的。”
鎮國公聽了這話,倒也想通了。
若是這小兔孫,崇拜蕭寧遠也是好的,跟在蕭寧遠的身邊,不說別的,能被蕭寧遠那堅韌隱忍的性情薰陶一下,未必是什麼壞事兒。
這樣想著,鎮國公便道:“那便有勞忠勇伯,替我照顧好這小兔……犬子。”
蕭寧遠聞言,猜到鎮國公要罵徐昭小兔崽子,唇角忍不住一揚。
這徐昭哪裡像兔子了?
像是姣姣這般,靈慧柔順之人才像。
若說徐昭像什麼,分明就像是一隻花孔雀。
鎮國公無奈地搖了搖頭,便先一步入宮門去。
徐昭看向蕭寧遠,笑道:“蕭兄,請。”
蕭寧遠點了點頭:“請。”
蕭寧遠以及徐昭,走在前頭。
蕭老夫人則是領著伯爵府的女眷,走在後面。
徐昭不敢回頭看,他雖喜歡姣姣,但心中也是有分寸的,他知道,自己若是表現出來,叫人察覺到,對他頂多就是一段風流韻事。
反正他本也沒什麼好名聲。
但對於姣姣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這女子本不易,更何況為人妾室?
總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