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說過話後,便帶著人往永昌侯府去了。
不等著玉姣差人去通傳,永昌侯就親自迎了上來:“姣姣!你回來了,怎麼沒差人提前告訴爹爹一聲?”
玉姣瞥了一眼,那滿臉歡喜,語氣之中飽含慈愛的永昌侯,忍不住地笑了一下:“也是一時興起,怎麼,父親嫌棄我回來了?”
“你這是哪裡話?你肯回來,爹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永昌侯笑道。
近些日子。
蕭寧遠水漲船高。
連帶著他永昌侯,也叫人高看一眼,如今走路脊背都直了。
尤其是,自從玉姣去了忠勇侯府,蕭寧遠對他這個岳丈,明顯恭順不少,這是從前沒有過的。
永昌侯對玉姣的態度,自是改變了不少。
玉姣笑道:“父親,我今日是來道喜的。”
永昌侯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就好奇地問道:“什麼喜?”
“琅兒院試奪魁,已經是秀才了!還是案首!”玉姣繼續道。
永昌侯微微一愣,接著就問道:“他怎麼去參加這個考試?”
已經入了太學,還當了伴讀,便用不著參加這個考試了啊。
玉姣笑道:“琅兒說,他想一步一個腳印,瞧瞧自己能不能考上去,父親,這總歸是一件好事的!”
永昌侯的臉上也有了喜色:“你說得對,這是一件好事,我們薛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
李氏也知道了這個訊息。
此時正在屋中咒罵著。
“一個窮酸秀才而已!有什麼好顯擺的!”
“我們庚兒就算是不參加這種考試,也比一個窮酸秀才強!”
“還侯府後繼有人了!”
“侯府用得著一個小娘生的為繼嗎?”
李氏越說越生氣,此時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
“大夫人,您消消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當。”貼身伺候李氏的佩錦連忙湊過來勸道。
李氏也知道這個道理。
但此時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眼瞧著柳氏那個賤人的一雙兒女,一個得寵,一個得勢。
她便越發的坐立難安。
尤其是今日,永昌侯那一句後繼有人,叫李氏方寸大亂。
一件之前她從未憂心過的事情,如今悄然浮上心頭。
永昌侯那個老糊塗,該不會想著,叫薛琅當侯府世子吧?
想到這,李氏的臉色頓時就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