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夜晚的時候,的確會輾轉反側,瞧著睡得很不安穩。
他問過,可她只說自己是貪吃,吃多了東西。
竟從未對他吐露過半分真實的情況。
春枝故意提起昔日小產的事情,蕭老夫人聽到這,似有些不自在。
因為整個府上的人都知道,玉姣當年是為何小產,就算是被那孟側夫人和假道士謀算了,但玉姣終究是為了表達孝道,為了老夫人小產的。
如今老夫人在此,對玉姣如此咄咄逼人……
老夫人自己,也覺得理虧。
染霜見老夫人不說話了,只能繼續拱火:“你今日提起這件事,難道是要威脅老夫人不成?”
春枝繼續道:“我是說,我出現在在那,是為了找藥爐的,為的就是給我家側夫人,熬一些藥。”
“你以為你用這樣的理由,就可以洗脫嫌疑了嗎?誰能為你證明,你是清白的?沒有做換藥的事情?”染霜反問。
“藏冬。”
春枝開口說出了一個名字後,眾人都驚訝地看向春枝。
便是蕭寧遠,也多看了春枝一眼。
春枝繼續道:“藏冬能證明,我的清白!”
說到這,春枝又解釋了一句:“只因為,我出現在那的時候,藏冬小哥一直跟在我旁邊……想來李嬤嬤只瞧見了我,沒瞧見隨行在暗處的藏冬。”
藏冬昔日是暗衛出身,若真隨行在一旁,怎麼可能叫這些普通婆子瞧見?
這個答案,到是叫人很是驚訝。
“藏冬!”蕭寧遠沉聲道。
藏冬從外面走了進來。
“春枝去取藥爐的時候,你可陪在一旁?”蕭寧遠問。
藏冬被這一問,倒是一板一眼地回道:“屬下的確在。”
“她去拿藥爐,你怎麼會跟在一旁?”染霜不敢相信地問道。
春枝看向染霜,不悅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只需要,藏冬小哥,的確是一直在的,甚至於最後,那藥爐,都是藏冬小哥幫我搬回去的。”
說到此處。
春枝便走上前去,一把搶過了染霜手中的那個香囊。
“這香囊的確是我的,但是在我接觸到藥爐之前,就已經丟了。”春枝繼續道。
“藏冬小哥,你說是不是?”春枝問道。
藏冬點了點頭:“屬下見到春枝的時候,春枝的香囊便斷在地上,春枝撿起來後,隨手塞到袖子裡面……但沒多久,就又掉了……屬下還幫著,春枝尋過這香囊。”
“後來尋不到,屬下就幫著春枝去搬了藥爐。”藏冬繼續道。
春枝說到這,也跪了下來:“如此看來,定是有人,撿了奴婢的香囊,又瞧見奴婢在那出現過,就想著藉機栽贓我家側夫人,如此毒計,真是用心險惡!若不是我求了藏冬小哥陪著奴婢去拿藥爐,沒有人證明此事……後果可想而知!奴婢死不足惜,可我家側夫人……怕是要因此遭難了!”
春枝也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請老夫人,請主君,為我家側夫人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