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氏。
柳氏的狀態,比從前好上不少,至少瞧著,不管是身上的穿著還是屋中擺著的東西,都足以證明,她沒回來的這些日子,侯府沒有虧待柳氏。
但玉姣還是有些擔心柳氏。
柳氏也一樣擔心玉姣。
連忙問道:“姣姣,東陽王那件事我已經聽說了,你回到伯爵府後,可有人為難你?”
玉姣搖搖頭:“有主君的寵愛,沒人會為難我。”
說到這。
玉姣也看向柳氏:“阿孃,我沒回來的時候,父親待你如何?”
尋常時候自然不敢苛待,但……她之前還被送到了西山田莊,誰知道她那個勢利眼的父親,會不會突然變臉?
“一切還好。”
“阿孃命好,除了有你,還有琅兒,如今琅兒在太學之中,結交了不少朋友,偶爾琅兒也會邀請朋友來府上做客,你父親……自然不敢怠慢琅兒與我。”柳氏繼續道。
玉姣點了點頭。
薛琅年紀雖然小,但還是有些城府的。
他自是知道,不可能只靠著姐姐。
自己也得做點什麼。
於是,向來不愛結交朋黨的他,如今也刻意結交了幾個達官顯貴家的公子哥,並時常把人邀入家中。
如此一來。
那永昌伯自然不敢因為玉姣這邊起起伏伏,便改變對柳氏的態度。
柳氏和玉姣母女兩個人說著話。
那邊的大夫人李氏,看著薛玉容呵斥道:“沒用的東西!”
“連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你都壓不住,竟叫她爬到你的頭上去了!”李氏憤憤不已。
薛玉容抿唇道:“那能有什麼辦法?”
“誰叫她娘給她生一副好皮囊,將主君哄的五迷三道的!我若是能有她的皮囊,我也能壓住她!”薛玉容繼續道。
在薛玉容看來。
玉姣得寵,都是因為皮囊。
不可否認,皮囊的確很重要,但這皮囊只能算是墊腳石,若真想爬的高一些,只有這一塊墊腳石卻是不夠的。
玉姣用皮囊,可以魅惑蕭寧遠流連床笫。
卻無法,讓玉姣走入蕭寧遠的心。
李氏聽薛玉容如此說,氣不打一處來:“你是怪我,沒給你生出好容貌來嗎?”
薛玉容抿了抿唇,沒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李氏氣不打一處來,但這到底是自己的女兒,且薛玉容在伯爵府的榮辱,也關係到她的利益。
這樣想著。
李氏便冷嗤了一聲,甩出了一物,扔給了薛玉容。
薛玉容手忙腳亂地接了過來,低頭看去,那是一頁紅紙。
薛玉容好奇地問道:“這是何物?”
說著薛玉容便定睛看去:“這好像是兩個人的生辰。”
李氏冷聲道:“你仔細看看,這上面的日子!”
薛玉容依然不解:“這日子與我,有何關係?”
“蠢貨!前面那個日子,是薛玉姣的生辰!”李氏黑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