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醉了,有些頭重腳輕的。
此時她看著眼前的蕭寧遠,開始數著:“一個……主君,兩個……主君……哎呀。怎麼有三個主君!”
蕭寧遠的黑眸落在玉姣的身上,他剛才思及過往,倒是忘記了,自己喝了多少,等著回過神來的時候,玉姣已經醉了。
醉了的玉姣,似乎膽子大了不少,她先是對著蕭寧遠痴痴地笑著。
蕭寧遠被玉姣這樣的目光一看,便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接著就隔著矮几,湊到蕭寧遠的跟前。
那昳麗至極的臉湊過來,便是蕭寧遠的呼吸,也炙熱了幾分……
可誰知道,玉姣接下來就冷哼了一聲:“壞人!”
蕭寧遠疑惑地看向玉姣,他剛才這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蕭寧遠板著臉,耐著性子問:“誰是壞人?我嗎?”
瞧著這小娘子的樣子,好像窩了一肚子火。
玉姣重重地把手中的酒盞,砸到桌子上,發出一聲重響,酒花飛濺而出,落到蕭寧遠的臉上。
“就是你!”玉姣的聲音堅定。
蕭寧遠沉聲提醒:“薛玉姣!”
她這是不是對自己不滿已久,酒後吐真言了!
玉姣沒理會蕭寧遠,而是自顧自地說道:“你就是壞人,帶著妾出來飲酒,卻連為什麼難過,都不告訴妾……害得妾東想西想,甚至覺得是自己哪裡做錯了。”
“我說過,我沒有不……”高興。
話還沒說完,蕭寧遠就見玉姣紅了眼睛。
玉姣已經繼續道:“妾知道,妾不配知道主君的事情……妾不問便是。”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揉了揉額角,心中滿是愧疚,便開口:“就是一些少年往事罷了,早都過去了,姣姣沒有惹我不高興,而且因著你在,我才覺得心中安慰了不少。”
今日拉著玉姣出來,一來是今日在葳蕤院,讓玉姣受了委屈,他答應會好好彌補她。
二來是……他也想有個人陪著自己,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玉姣。
和玉姣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的心情會和緩許多。
玉姣聞言,含淚問:“真的?”
蕭寧遠點了點頭:“自是真的,至於……不理你,是本伯的不好。”
說著蕭寧遠就起身,把玉姣拉了起來。
“你既然醉了,我們就不要飲酒了。”蕭寧遠把玉姣打橫抱起,低頭望向玉姣。
玉姣的手勾著蕭寧遠的脖子,眼神瀲灩:“不飲酒,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