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老夫人賞人下來,我一個平妻,沒有拒絕的資格。”
本以為,當了平妻,府上也沒了孟側夫人和白側妃這兩個讓人糟心的惹事精。
只剩下薛玉容一個,還得看她的臉色。
這日子能好過起來。
沒想到,今日蕭老夫人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那咱們怎麼辦?就忍著嗎?”春枝道。
說到這,春枝小聲道:“側夫人,用不用奴婢……在她的被子裡面,放一些麝香?”
玉姣看向春枝,有些無奈道:“不可!”
說到這,玉姣便拉住了春枝的手,溫聲道:“她和昔日的我們一樣,都是無法決定方向的浮萍。”
“我會請主君,允她離府。”玉姣繼續道。
以玉姣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想在這暗中處理一個通房,自然是簡單得很。
但玉姣不想成為,昔日自己最厭惡的人。
當初她剛剛入府的時候,比這杏雨還不如。
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腳,欺上一回。
她自己吃過苦,淋過雨,便不想叫無辜人,遭自己當年遭過的罪。
她是有手段和城府,但她也有自己的原則。
傍晚。
蕭寧遠來了攬月院。
一眼就看到,站在玉姣門口的杏雨。
蕭寧遠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了杏雨一眼。
杏雨滿心歡喜地開口:“主君……”
話還沒說完。
蕭寧遠就已經進了屋子。
秋蘅從屋子之中出來,瞧見杏雨站在屋外,冷嗤了一聲,對著杏雨翻了個白眼。
雖然說夫人吩咐了,不能對這杏雨如何。
但是她就是不喜歡杏雨,就是看杏雨不順眼!
天還沒黑,就巴巴地站在這等著,就那麼著急爬主君的床嗎?
蕭寧遠進屋的時候,玉姣正對鏡卸掉自己髮釵。
墨緞一樣的發,順滑地散落下來,玉姣聽到動靜,轉頭看向蕭寧遠,至純至妖的神色,讓蕭寧遠的眼神,火熱起來。
蕭寧遠走到玉姣的跟前,拉起玉姣,想將玉姣擁入自己的懷中。
眼瞧著蕭寧遠的吻要落下來,玉姣則是伸手推了推蕭寧遠。
蕭寧遠有些疑惑。
玉姣抿唇道:“老夫人吩咐,今夜讓杏雨伺候你。”
蕭寧遠聞言,親近玉姣的動作微微一頓,蹙眉:“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