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作。
到像是了勾欄瓦舍之中才會有的!
縱然玉姣知道這些證據都是假的,瞧見這畫作的時候,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就在此時,蕭寧遠動了。
伴隨著藏冬手中刀劍被拔出來的聲音,劍已經刺穿了那捲畫,用力一攪,畫已經四分五裂。
蕭寧遠往前走了一步,那畫便被蕭寧遠踏在腳下碾碎。
蕭寧遠滿身寒霜道:“這畫,是誰畫的?”
剛才那書生模樣的人,哆嗦了一下就開口道:“是……是小人。”
蕭寧**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人,並未多說什麼。
但玉姣卻知道,蕭寧遠此時是真動怒了。
蕭寧遠越是平靜的時候,就是說明,他越是生氣。
孟側夫人見蕭寧遠踩碎了玉姣的畫像,唇角微微揚起,眼神之中有了幾分得意!
看起來,自己這步棋,果然沒走錯!
明日,薛玉姣怕是當不成平妻了!
而主君,早已經定好今日立平妻,若是立不成,難免叫人覺察到什麼。
為了名聲為了面子,也為了主君自己。
主君定會重新選一人立為平妻。
可如今整個侯府後院,除了自己,還有誰有這個資格?
孟側夫人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此時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玉姣瞥了眼前的孟側夫人一眼,心中冷笑真是蠢貨。
玉姣見蕭寧遠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知道是時候了,是時候說清楚所有了。
剛才她沒急著辯駁,是故意的。
欲揚先挫,方可演出好戲來。
不讓蕭寧遠真正的動怒,不讓這孟側夫人等人,真的冤枉到自己,反擊的時候,便也沒了力度。
人的情緒,若是掌控好了,便也可以成為手中的利器。
玉姣其實還想讓蕭寧遠更氣上幾分……但她實在擔心蕭寧遠氣急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此人斬殺。
到那個時候,才叫死無對證。
孟側夫人瞥了玉姣一眼:“你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是無話可說了嗎?”
說到這,她微微一頓:“主君,請您嚴懲這個與人通姦的賤婦!”
玉姣冷笑道:“孟側夫人一口一個我和人通姦,一口一個賤婦,說的好像我和人通姦睡覺的時候,你在旁邊守著似的!”
季小娘在一旁聽著這話,差點沒笑出聲音來。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奔放了,沒想到這位看起來乖巧老實的玉側夫人,竟也能說出在這種話來。
孟側夫人被玉姣噎了一下:“我怎麼會見到你們的腌臢事情!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髒眼睛呢!”
“既然沒看到,你怎麼就篤定,我和這個人有姦情?”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孟側夫人,我知道你嫉恨我……可你這般針對我,把主君置於何地?”
孟側夫人不耐煩地說道:“你少說這些沒用的,你就解釋一下,你和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若是解釋不清楚,那就說明你們有姦情!”
玉姣定定地看向蕭寧遠:“主君,你是知道我的,我素來不願意解釋,往日遇到事情,我多半兒會說上一句妾無話可說。”
“但今日這件事,不只關係到妾的名聲,更關係到主君的威嚴,妾不得不說!”玉姣的聲音冷沉。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玉姣,等著玉姣繼續說下去。
玉姣便看著那人道:“你說你和我有姦情,可我從來都沒見過你,更是不知道你姓甚名誰,我們之間如何有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