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老夫人聽:“母親!我只是醉了酒,不小心冒犯了沈姑娘而已。”
“我又沒真的做什麼,兄長斷了我一條手臂還不夠,如今還想把我的腿打斷!”
“我看他就是不喜歡我,藉機出氣!”蕭寧軒繼續道。
蕭寧遠似笑非笑:“蕭寧軒!”
蕭寧軒有人撐腰,已經沒了剛才的惶恐和害怕了,把狗仗人勢演繹了個淋漓盡致:“母親,你評評理,他可是我的親兄長,若不是為了藉機出氣,他怎麼會為了這麼點小事兒,就斷自己兄弟的手足!”
蕭老夫人的臉色一沉,看向蕭寧遠:“寧遠!軒兒說的可都是真的?”
蕭寧遠冷冰冰地說道:“沒錯,是我斷了他的手還想斷他的腿!”
“剛才我還當他已經悔過,如今看來,他到現在還覺得那是小事,如此不知悔改,應該重罰才是,就不應該讓他走著離開這。”蕭寧遠冷笑著說道。
蕭老夫人不滿地說道:“軒兒好歹是你兄弟!你怎麼能下如此重手!”
眼見著伯爵府的母子兩個人要爭執起來。
沈寒時便開口道:“這若是沒們兄妹二人的事情,我們便告辭了。”
蕭老夫人這才把目光落在沈寒時的身上。
若是今日宴席之前,蕭老夫人對沈寒時還會多幾分客氣,可一想到自己當眾表明伯爵府的意思,沈寒時卻拿那早年的婚約做藉口,她這心下就不快了。
“沈先生,軒兒剛才若是有冒犯的地方,我這個做母親的替他說一句對不住,但軒兒這孩子品性純良,絕對沒有什麼壞心,剛才的事情應該就是誤會。”蕭老夫人繼續道。
玉姣把目光落在蕭老夫人身上。
她還真是沒想到,在她看來嚴苛古怪的蕭老夫人,如今為了蕭寧軒,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
當真是能屈能伸啊!
她此時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蕭寧遠和蕭老夫人的關係,有些不好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這蕭老夫人,根本就沒把蕭寧遠這個長子,當成自己的手。
蕭寧遠更像是一件……華麗的,可以撐起這伯爵府門面的衣服。
“這……不……不是誤會!”
一直默不作聲的沈葭,忽然開口了。
“我與他……說……說了我是誰,但他……還是……還是輕薄了我。”沈葭的臉色脹紅,大聲說道。
眾人有些意外地看向沈葭。
誰也沒想到,這個瞧著怯弱的,話都不肯多說的沈姑娘,關鍵時候,竟然會站出來指認蕭寧軒。
沈寒時似笑非笑地看向蕭老夫人:“蕭老夫人,您剛才說的這番話,舍妹似乎不怎麼認同。”
蕭老夫人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這沈家兄妹,是一定要把這輕薄女子的罪名,定在她兒子的身上嗎?
蕭婉察覺到自家母親的不快,當下就出來打圓場:“沈先生,沈姑娘這件事的確是我二哥做得不對,我替他給你賠不是。”
“我母親她,只是過於愛護我二哥,才這般說的,還請沈先生,沈姑娘不要見怪。”
說到這,蕭婉看向蕭老夫人,溫聲道:“母親,二哥做錯了事情,被大哥小懲大戒也是應該的,今日是冬日宴,各府的人都在呢,切莫叫人看了笑話。”
蕭老夫人聞言也冷靜了下來。
她開口道:“不管發生了什麼,軒兒已經斷了一條手臂,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
說完蕭老夫人就帶著蕭寧軒往外走去。
蕭寧遠不好意思地看向沈寒時和沈葭,開口道:“二位,今日之事,著實對不住。不過……我定會嚴加管教舍弟,絕對不叫沈姑娘白受這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