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參加壽宴的,我和姐姐一起便是。”
蕭寧遠見玉姣都這麼說了,便微微點頭。
玉姣和薛玉容一同上了馬車。
薛玉容坐在玉姣的對面,打量著眼前的玉姣,開口道:“還是你有本事,能哄著主君帶你來鎮國公府。”
玉姣笑了笑沒理會薛玉容。
薛玉容卻繼續開口道:“不過我還是得提醒妹妹,那鎮國公府不是尋常的地方,今日所去之人,皆來自這汴京城中有頭臉的人家。”
玉姣看向薛玉容。
薛玉容到底想說什麼?
薛玉容沒讓玉姣久等,滿臉輕蔑地看向玉姣:“你從小在鄉下長大,沒見過什麼大場面,到時候……你可得打起精神來,莫要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給伯爵府和咱們永昌侯府丟人。”
玉姣笑了起來:“姐姐多年不曾有孕,還好意思來參加這種宴席,都不覺得自己丟人,我有什麼好丟人的?”
自從和薛玉容撕破那層窗戶紙後。
玉姣在薛玉容面前,可不會沒苦硬吃。
這薛玉容不招惹她也就罷了,只要薛玉容招惹她。
她自是不會受薛玉容的窩囊氣。
至於薛玉容?
薛玉容如今被玉姣壓的死死的,但是心中到底是甘心的,總想著時不時地去找玉姣的不痛快。
她暫時沒什麼法子搬倒玉姣……而且經過之前的幾次事情,她也乖覺了不少。
再考慮到目前最危險的敵人是白側夫人。
薛玉容到也不敢,在大事上去找玉姣的麻煩。
只能無形之中,用各種方式,嘗試去給玉姣找一些小不痛快。
只不過結果麼?
這不。
話頭是薛玉容提起來的,如今臉色青黑,好一會兒開不了口的,也是薛玉容。
玉姣看向薛玉容,溫聲道:“姐姐,是玉姣失言,還請姐姐不要同玉姣計較。”
這樣的一幕,落在薛玉容的眼中。
簡直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她冷冷地說道:“薛玉姣,主君知道你私下裡,是這種性子嗎?”
想到這,薛玉容的心中就又多了幾分痛快。
蕭寧遠,堂堂忠勇伯,驍勇善戰的大將軍,如今不還是薛玉姣這個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滿腹心機的女人,耍得團團轉?
蕭寧遠興許不知道。
但是她清楚得很。
自己這個好妹妹,在蕭寧遠面前展現出來的溫柔小意,體貼多情,單純善良,通通都是假的!
怕是連她對蕭寧遠的愛,也是假的!
玉姣看向薛玉容道:“主君自是不知道的,不過姐姐……你可以去告訴主君啊!”
薛玉容聽到玉姣這話,頓時就警惕了起來。
她去同蕭寧遠說,薛玉姣根本沒他想的那麼好?
到時候,她這個岌岌可危的,大夫人的位置,怕是徹底坐不穩了!
薛玉容看著眼前,在自己面前絲毫不掩飾本性的玉姣,心中只覺得可悲:“主君就是糊塗……明明只有我,只有我對主君才是真心的……”
玉姣看向薛玉容,好心地遞給了薛玉容一個帕子:“姐姐小心一些,眼淚落下來,花了妝,可就不好看了。”
玉姣的這番舉動,讓剛才還倨傲的薛玉容,在玉姣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憐憫。
是的。
就是憐憫。
薛玉姣這個賤人,竟然在憐憫她!
這種感覺,讓薛玉容有一種,仿若剛才的倨傲,不值一文……剩下的,只有狼狽到無地遁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