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可不相信,薛玉容真有表現得這麼思念自己。
薛玉容聞言心頭一噎。
索性也不偽裝了,而是似笑非笑地說道:“妹妹倒是好手段。”
“我知道你雖然被趕到西山田莊,可等著主君回來,定會許你回府,我倒是沒想到……主君竟然去西山田莊親自接了你。”薛玉容嗤了一聲。
玉姣看向薛玉容。
她就知道,這個蠢貨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不過此時,她也沒必要和薛玉容解釋。
畢竟深夜被人挾持這件事,說出去了也不光彩。
玉姣好整以暇地端起一盞茶,喝了一口,然後看向薛玉容問道:“我不在府上的這些日子,姐姐過得如何?”
薛玉容微笑著說道:“自是極好的,老夫人已經做主,讓我繼續管家了。”
玉姣聽了這話,有些微微的困惑。
她自不是貪慕這管家之權。
而是……蕭寧遠褫奪了薛玉容的管家之權,如今老夫人在蕭寧遠不在府上的時候,又將這個權力還給了薛玉容。
倒顯得……似乎沒那麼在乎蕭寧遠的想法。
而且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發生第一次了。
若老夫人當真是淡漠之人也就罷了。
可老夫人對蕭寧軒和蕭婉,卻是十分的舐犢情深。
兩相對比之下,倒是顯得老夫人對蕭寧遠格外冷漠了——就如同她那位好父親,對她一樣。
仿若他們不是親生的孩子一樣。
玉姣回過神來,看向薛玉容,笑道:“等著主君回來,定會讚揚姐姐治家有方。”
薛玉容一聽到這話,心情就差了起來。
蕭寧遠若不回府還好,若回府了……她這還沒捂熱的管家之權,怕是又得交出去。
畢竟蕭寧遠對薛玉姣這個賤人的偏心,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不過很快,薛玉容便收斂了心思,看著玉姣問道:“妹妹今日回府,心中可有成算?”
玉姣疑惑地看向薛玉容:“姐姐這是指……”
“妹妹是怎麼被趕去西山田莊的,我們心知肚明……難道妹妹就不打算扳回這一城嗎?也好叫那白歲蘭吃一吃教訓?”薛玉容看向玉姣問道。
玉姣聞言輕笑了一下。
沒想到,她沒在府上這些日子,薛玉容好像聰明瞭起來。
她之前想著讓薛玉容和白側夫人鬥,如今薛玉容竟然和她有了一樣的想法。
其實薛玉容本也不是特別蠢笨的人。
只不過這人,若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會做蠢事兒。
玉姣含笑道:“姐姐說笑了,我被趕去西山田莊一事,自有主君調查,到時候孰是孰非,自然會有定論。”
“至於其他……”
玉姣微微憐憫,嘆息了一聲:“玉姣本事不大,做不成這些事情,也不想去做這些事情。”
“我只想在這伯爵府安穩度日。”玉姣微笑著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白側夫人生下孩子,得勢後,對你出手嗎?就如同這一次……到時候,你未必就有如此好運,還能回到伯爵府上了!”薛玉容冷笑了一聲。
玉姣看向薛玉容,繼續道:“可若是她得勢,對姐姐你的影響不是更大嗎?”
“姐姐是正妻,膝下無子……這侯府長子的位置,怕是要拱手相讓了。”玉姣笑了笑。
“姐姐當初不正是擔心這個,才叫我入府替姐姐生子嗎?”玉姣反問。
玉姣知道,薛玉容這是想讓自己去當出頭鳥。
可她就算是要對付白側夫人,也不可能將自己的想法展示在薛玉容的面前。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