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聞言不解地看向玉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玉姣笑了:“字面上的意思。”
薛玉容反覆把玉姣的話再心上過了兩遍,接著就嗤聲道:“與我為敵的,不是你嗎?如今你說這樣的話,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玉姣微笑:“我從未想過與你為敵,我只是不想受你欺辱罷了。”
薛玉容似笑非笑:“只是這麼簡單嗎?你難道不想把我趕出伯爵府嗎?”
玉姣搖頭:“我從未這樣想過。”
“你別告訴我,你對我真有姐妹之情。”薛玉容嗤了一聲。
玉姣道:“我把你趕出伯爵府,對我有什麼好處?左右你不得主君寵愛,且無法生育,若是換了個人來當這正妻,我的日子未必有現在好過。”
薛玉容聽了玉姣的話,臉色難看。
玉姣又問:“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害你嗎?”
薛玉容眯著眼睛問道:“那你說說,是什麼人想害我?”
玉姣開口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不過我這有個主意,說不準能試探出,到底是誰害你。”
……
平安和瑞祥,被人牙子領走。
人牙子是個一臉素冷的婆子,那婆子領著兩個人上了馬車。
馬車極速行駛到城外的一處樹林裡面後。
婆子便開口喊道:“停車。”
車伕把車停了下來。
那婆子先下了車,接著就是平安和瑞祥。
“這是我家主人賞你們的,拿了銀子和賣身契,就滾出這汴京城,滾得遠遠的!”婆子說著,就把一個包裹遞了出來。
平安瞧見這一幕,喜笑顏開:“回去轉告側夫人,我們肯定永遠不回汴京。”
平安伸手去抓包裹。
一道寒芒閃過。
那婆子卻忽然間將藏在包裹下的短刃刺了出去。
平安猝不及防,不敢相信開口:“你……”
“知道我們主子的秘密!還想活著離開?”那婆子說著,便又是一刀刺了過來。
與此同時,另有幾個蒙面人衝了上來,持刀往平安和瑞祥兩個人的身上砍去。
不多時,兩個人就被人用刀架住。
平安悲憤至極地開口:“我們二人,已經完成白側夫人交代的事情了,白側夫人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追殺兩人的殺手們,聽平安這般說,彼此對視了一眼。
接著就把刀劍收了回來,將兩個人捆住。
……
玉姣此時就坐在這琴瑟院裡面飲茶。
薛玉容坐在八仙桌的對面,忍不住地看了旁邊的玉姣一眼。
玉姣開口道:“姐姐,稍安勿躁。”
薛玉容還是有些忐忑和不安:“你該不會是拿這件事算計我吧?”
自己派了人去,到頭來,薛玉姣再反咬一口,說自己想殺人滅口。
玉姣笑了:“姐姐,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們姐妹之間,就沒有一星半點的信任了嘛?而且……你想想,今日若非我求情,你已經被休了!”
“我若真想坑害你,今日不求情便是,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玉姣瞥了薛玉容一眼。
薛玉容覺得,玉姣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傻子。
臨近傍晚的時候。
翠珠進來,在薛玉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薛玉容神色複雜地看了玉姣一眼。
玉姣開口道:“有結果了?”
薛玉容吩咐道:“把平安和瑞祥帶上來。”
沒多久,神色狼狽的平安和瑞祥,便被帶了回來。
平安和瑞祥被人押回伯爵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