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心疼兒子,已經離開了。到是蕭婉,又回到宴席上。
蕭婉的目光,如痴如醉地盯著沈寒時。
薛玉嫦此時也過來了。
玉姣注意到,蕭婉的目光正若有若無地落在薛玉嫦的身上。
玉姣的心中已經有了數。
今日這件事,怕不是蕭婉設計的吧?雖然說這有點難以置信,但……薛玉嫦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誰會費心設局來坑薛玉嫦?
也只有蕭婉了。
蕭婉瞧見薛玉嫦後,便離開了宴席。
蕭婉尋了一處沒人的角落,便看向丫鬟遠黛呵斥道:“怎麼回事兒?事情沒辦成嗎?”
遠黛開口道:“奴婢已經按照姑娘吩咐的去做了。”
“大夫人也去捉姦了。”
“但不知道為何,在屋子裡面沒看到徐世子,只瞧見了薛玉嫦。”遠黛繼續道。
蕭婉聞言蹙眉。
到是遠黛,有些擔心地看向蕭婉:“姑娘……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蕭婉淡淡地開口:“能有什麼問題?”
“即便是有人察覺不對了,領人去捉姦的,也是薛玉容……”
蕭婉微微一頓:“薛玉容也是個蠢的,不過讓人穿上和薛玉姣相似的衣服和男人走在一處,她便信了。”
“就算是東窗事發,別人也只會覺得,是兄長後宅裡面的這幾個女人不安分,和我有什麼關係?”蕭婉微笑著且平靜地說著這番話。
遠黛看向蕭婉,讚歎道:“姑娘高明。”
今日她瞧見薛玉嫦對沈寒時那般主動,再聯想到,前些日子,她便差人打聽到,永昌侯似乎很想把薛玉嫦嫁給沈寒時。
她這心中便不痛快。
她看上的人,薛玉嫦一個庶女,也配和她爭?
今日,不過是略施小計,便讓薛玉嫦這個蠢貨,尋到了那院子裡面。
一支迷神香。
便可以讓薛玉嫦和徐昭滾在一處。
只是不知道哪裡出了錯處,那徐昭竟然沒在屋內。
倒是功虧一簣。
可惜了。
蕭婉自以為自己做的很高明。
但此時的玉姣,已經想通了這裡面的事情。
誰願意大費周章的去針對薛玉嫦?也只有蕭婉了。
她只是沒想到,薛玉嫦不過是自戀了一些,覺得自己可以嫁給沈寒時,便要遭此橫禍。
仔細一想這件事,若真如她所想一樣。
還當真是叫人,細思極恐。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若是有如此的心機和報復心,那往後還得了?
誰若是娶了這樣的女子回去,只怕會家宅不寧。
好在沈寒時並不糊塗,直接拒絕了蕭老夫人的示好。
宴席結束。
眾人送客,玉姣特意去送了沈葭,她今日和沈葭一起遭難,她多送上一送,也是應當的。
若不去送,反倒是讓人覺得奇怪。
沈母先上了馬車。
沈寒時兄妹兩個人,站在那同玉姣說話。
沈葭看向玉姣,語氣緊張:“薛……薛姐姐,今日……多謝你。”
玉姣含笑道:“這是我應當做的,應該是我和你說一句抱歉,是我疏忽,讓你受了驚嚇。”
沈葭微微搖頭:“沒……沒關係的,不……不是……薛……姐姐,我……我……”
說著沈葭就紅了眼睛。
玉姣看向沈寒時,又行禮:“沈先生,今日之事,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