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哆嗦了一下,連忙道:“老奴就是在玉側夫人的屋子裡面,搜到的那碎骨子!這就是實情!”
“就算是主君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能說假話!”劉婆子哆嗦著開口道。
玉姣看向劉婆子問:“你這碎骨子,是從何處搜來的?”
“自然是……是……玉側夫人的被褥裡!”劉婆子站定截圖地說道。
玉姣聽了這話,差點沒笑出聲音來:“你這婆子,你是說這東西在我的被褥裡面藏著?”
劉婆子點頭:“對!”
玉姣冷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我把碎骨子藏到我的被子裡面……當真可笑!”
“主君近三日,都宿在我的床上,和我同用被子,我把碎骨子藏在被子裡面,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玉姣冷聲質問。
這孟側夫人的腦子不靈光,手下的人也不怎麼靈光。
孟側夫人懷疑自己害了她的孩子,就來陷害自己,可這計謀卻不怎麼高超,用的人……也不是很靠譜。
孟側夫人皺眉看向那婆子,冷聲道:“你想清楚了在說話!”
玉姣聞言便道:“你說的被子,應該是箱子裡面那個緋色的錦被吧?”
劉婆子已經被玉姣質問得六神無主,聽了這話就連忙說道:“對!對!就是你箱子裡面的被子!”
玉姣嗤了一聲:“可我箱子裡面,根本就沒有緋色的錦被!”
劉婆子徹底慌亂了起來,手足無措了起來:“我……”
蕭寧遠此時也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盯著孟側夫人冷聲道:“音音,我疼你寵你,可不是讓你用這種狠毒的手段害人的!”
孟音音見蕭寧遠用狠毒來形容自己,臉色頓時一白:“主……主君,這裡面一定有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寧遠失望地看向孟音音,冷聲道:“孟側夫人小產後,身體虛弱,今日起,就幽禁在葳蕤院!”
孟音音的神色難看,主君竟然要罰她?為了薛玉姣這個賤人?
孟音音忍不住地開口:“主君……”
蕭寧遠不再去看孟音音。
孟音音有些茫然地看向蕭寧遠,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會這樣?之前每次她做錯事情,主君都不會責罰自己。
可今日,主君竟然要罰自己!
蕭寧遠擺了擺手,不耐煩地開口:“帶她回去。”
孟音音被人拖著離開攬月院的時候,眼神含淚:“主君!”
蕭寧遠則是扶著玉姣,往屋子裡面走去:“姣姣,這次讓你受委屈了。”
玉姣搖搖頭,看向蕭寧遠:“有主君疼惜,我便不覺得委屈……”
話是這樣說的,但玉姣的心中苦笑一聲,孟音音抽了自己一鞭子,甚至蕭寧遠不來的話,孟音音很有可能就直接打死自己了。
但如今蕭寧遠只輕飄飄地罰了幽禁。
便是如此,那孟音音竟然覺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蕭寧遠扶著玉姣進屋。
他看向玉姣繼續道:“她如今剛剛小產,我不便發落,等她出了月子,我便重新責罰她可好?”
“只是這段時間,你要委屈一些了。”蕭寧遠繼續道。
玉姣聽了這話,微微一笑:“主君不必為了我為難孟側夫人,孟側夫人不過是沒了孩子,一時失了智,才做出了糊塗事,等著來日她的心情好一些了,就會知道她做錯了。”
蕭寧遠說得好聽,來日責罰?
等到來日,怕是就沒這回事兒了。
孟側夫人在府上,做過的出格的事情多了,可哪一次,孟側夫人真的被罰了?
便說這次,這件事若是換在了薛玉容的身上,薛玉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