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蕭寧遠,搖搖頭道:“主君這樣做,是為了我好。”
蕭寧遠這種做法,其實就是為了敲打李氏,除了為她好,更重要的是,在警告李氏不要妄圖插手伯爵府的事情。
“我給你父親送了妾室,也會影響到你小娘……你是不是因為這個不高興?”蕭寧遠又問。
玉姣聽到這,連忙道:“奴婢沒這樣想。”
這倒是實話。
其實她阿孃根本就不在乎,侯府到底有多少女人。
這件事,對她阿孃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因為阿孃如今在永昌侯府之所以能立足,不是靠著她父親的寵愛,靠的是出色的兒女。
反而是善妒的李氏。
瞧見自己送出去的人,被這樣送了回來,肯定覺得窩火至極。
玉姣這會兒笑了起來,看向蕭寧遠:“好了,主君,你別擔心了,我只是有些累了,所以沒什麼精神……”
“自從有孕後,我便總覺得睏倦。”玉姣忍不住地打了個哈欠。
她總不能告訴蕭寧遠,自己心情之所以不好,是想到自己被迫做妾這件事。
如今她雖然不是一個妾了,是側夫人了。
可說到底,也不是妻。
曾經的她,多麼的希望自己可以嫁人為妻,像是沈寒時這般人物她不敢肖想,便是販夫走卒,她也是願意的。
見玉姣的確一臉睏倦之色,蕭寧遠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
永昌侯府。
已經是隔日的傍晚了。
大夫人李氏,準備了酒菜,本想著永昌侯回來和自己共飲一杯。
最近他們夫妻的感情變差了許多。
李氏身邊的佩錦,跟著勸了好幾回。
“夫人,您切莫再和侯爺置氣了,您和侯爺置氣,便宜的是那柳氏。”
“夫人,您就算是不為了自己著想,也得為公子著想一下。”
“您得緩和和侯爺的關係,只要侯爺和你一條心,那柳氏能翻出什麼花來?”
李氏坐在桌子的旁邊,腦海之中不斷地迴響著佩錦的話。
其實這些日子,她也反思了許多。
總不能像是年輕時候那樣,吵了架就嚷嚷著要和離,而且人都這種年紀了……孃家也不方便總管他們永昌侯府的事情。
她做起事來,倒不像是早些年那麼硬氣。
海棠從外面進來。
李氏就抬起頭來,開口道:“侯爺回府了嗎?”
“只要侯爺一回府,就立刻將侯爺請到我這。”李氏繼續道。
海棠欲言又止地看向李氏:“侯爺他……”
李氏見海棠吞吞吐吐,就皺眉問道:“侯爺怎麼了?”
海棠有些不敢說,神色躲閃。
“侯爺他……去了柳氏的院子?”李氏猜測著。
想到這,李氏就一拍桌子,冷聲道:“這個柳氏,還真是越發的不把我放在眼中了。”
海棠這才硬著頭皮說道:“不是柳夫人,是……是星兒。”
海棠既然都說了,索性就一口氣說完了:“侯爺帶著星兒回來了!”
李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接著她一字一頓地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