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這才用黯啞的聲音開口道:“阿姣跳得極好。”
“從前竟不知道,阿姣還善舞。”蕭寧遠打量著懷中的女子繼續道。
玉姣眨了眨眼睛,明眸之中滿是俏皮和無辜:“主君從前也沒問過妾呀!”
徐昭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
眼神之中滿是豔羨。
這角色大美人,如果是他的該多好啊!
可惜啊!可惜啊!便宜了蕭寧遠這個不解風情的人!
此時的蕭寧遠大概不知道,徐昭竟是這般評價自己的。
不過徐昭之所以對蕭寧遠有這種認知也不奇怪,畢竟……傳聞之中,蕭寧遠並不好女色,除了推脫不開,諸如宮中賞下的,諸如蕭夫人送來的。
蕭寧遠從未主動納妾。
甚至……蕭寧遠也不同其他王公貴族一樣,去花樓尋花問柳。
徐昭酸溜溜地說道:“伯爵府的玉小娘,一舞傾城,著實是讓我等長了見識。”
眾人也紛紛表態。
“玉小娘舞姿翩翩,美而不俗,著實不錯!”
誰也沒想到,玉姣這種一看就以色侍人,傷風敗俗的女子,竟然能跳出來這樣貼合無憂渡的舞。
此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凝聚到了玉姣的身上,儼然已經忘記蕭婉和沈寒時了。
沈寒時仿若沒有注意到,玉姣就坐在蕭寧遠的懷中,或許……這對於他來說,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從容地把自己的橫笛收好。
接著用清冷如玉的聲音開口道:“沈某還有他事要做,便不此奉陪了,告辭。”
說著沈寒時還看了看蕭寧遠,對著蕭寧遠也拱手辭別。
到也不等著大家還禮,沈寒時已經拂袖離去。
徐昭瞧見這一幕,著急地喊了一聲:“沈先生!沈先生!哎!你別這麼著急走啊!”
但沈寒時根本就沒有留步的意思。
徐昭見狀,只好繼續活躍氣氛:“那我們大家就繼續吧!”
接下來,擊鼓傳花的遊戲還在繼續。
好在那花,並未傳到玉姣的手中,反而傳到了葉靈秀的手中。
徐昭看向葉靈秀問道:“葉姑娘可有什麼拿手的絕技表演?”
葉靈秀想了想,便看向了蕭寧遠,問道:“表兄,可否叫你的隨從,借我佩劍一用?”
蕭寧遠點了點頭,瞥了藏冬一眼。
藏冬連忙遞出佩劍。
葉靈秀手拿佩劍,接著便在蕭婉的伴奏下,開始劍舞。
眾人議論紛紛。
“還真沒想到,葉家這小娘子看著嬌滴滴的,竟然有如此英氣的一面!”
葉靈秀幾個劍花下去,到也贏得一片喝彩。
但有玉姣珠玉在前,葉靈秀總覺得,給自己喝彩的聲音不如給玉姣喝彩的聲音大。
葉靈秀最終,收回長劍,看向了蕭寧遠,問道:“表兄,如何?”
玉姣聽了這話,唇角微微一扯……
葉靈秀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一些?
她打量著眼前的葉靈秀,年輕又滿是貴氣的女子,眼神之中滿是濡慕崇拜以及火熱。
其實她不是很理解葉靈秀。
葉家在汴京城之中,也是顯赫的高門,雖然說如今落寞了許多,但底子還在呢,最重要的是,便是仗著蕭寧遠的庇護,葉靈秀也能尋一門諸如尚書侍郎之子的好人家當正妻。
可葉靈秀偏偏卻看向了蕭寧遠。
削尖了腦袋一樣的,往忠勇伯爵府的後宅扎。
可忠勇伯爵府,如今已經有薛玉容這個嫡妻,外加兩位側夫人。
葉靈秀是多想不開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