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夫人被禁足,我家側夫人理應過來來。”
“還請兩位哥哥通融一二。”春枝繼續道。
那兩個隨從,聽到這話,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其中一個人開口道:“請……”吧?
話還沒說完,藏冬幽冷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
藏冬看著那兩個隨從說道:“我到是不知道,你們兩個在這府上還有個妹妹。”
春枝聽了這話,連忙轉頭看向藏冬。
這麼一看……春枝就莫名地尷尬了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與此同時,春枝的心中又有了幾分不滿。
這個藏冬,難道就沒點眼力嗎?
那兩個守衛,看到藏冬來了,連忙垂下了頭。
藏冬可是伯爺身邊的近身侍衛,而且還是侍衛首領,算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各領十軍棍。”藏冬冷聲吩咐著。
那兩個侍衛臨走之前,還將手中的銀子,塞給了藏冬。
藏冬一步一步地往春枝的身邊走去,春枝瞧見這一幕,忍不住地往後退了一步。
倒是玉姣,開口道:“藏冬小哥,這件事是我吩咐春枝的,和春枝無關。”
藏冬將剛才的銀子,塞到春枝的手中,然後才轉過身來給玉姣行禮:“見過玉側夫人。”
玉姣也有些尷尬,賄賂守衛還讓藏冬給看到了。
她便開口道:“那個,若是不方便的話,我們就不進去了。”
藏冬當下就道:“主君只吩咐給夫人禁足,並未說不允許別人探望。”
所以剛才那兩個人的十軍棍並不冤枉。
玉姣聞言,對著藏冬說了一句:“多謝藏冬小哥。”,然後她才領著春枝往裡面走去。
玉姣進了屋子後,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薛玉容。
薛玉容的臉色蒼白,一雙眼中,也遍佈著紅血絲,幹起來乾澀異常,整個人早就沒了往日的榮光。
薛玉容瞧見玉姣進來,冷聲道:“你來幹什麼?”
玉姣抿唇道:“聽聞嫡姐被禁足,還害了病,作為妹妹的我……當然要過來關心一二。”
說到這,玉姣便溫聲道:“嫡姐如今感覺如何?”
玉姣往常裡面,都喊薛玉容夫人,喊自己為賤婢。
今日變了稱呼。
旁人聽著或許不覺得有什麼,但薛玉容卻覺得分外嘔心,她冷聲道:“薛玉姣,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還有炫耀你如今有多得寵的,大可不必!”
玉姣看向薛玉容,態度依舊溫和:“嫡姐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又怎會看你的笑話?父親說過,我們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姐姐被禁足,我這心中也很急。”
薛玉容擺明了不肯相信玉姣的話。
她如今早就看清楚了,玉姣這個賤蹄子!慣會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