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她也越不過你去,你何必因此生氣?”
孟側夫人嗤了一聲:“主君話說得好聽,她是越不過我去,可我也永遠都越不過,她的那位嫡姐!依我看,這伯爵府的後宅,改姓薛的了!畢竟她們姐妹,一個是大夫人,另外一個,又有主君的寵愛!”
蕭寧遠聞言,臉色微微一冷。
他盯著孟側夫人,冷聲道:“音音,你逾越了。”
他是不喜歡薛玉容,但薛玉容若無錯,他便不可能,做出休妻之事。
而且他也絕對不允許,自己後宅的女人,恃寵而驕,起了自己不該有的妄念!
在這後宅之中,自己寵愛誰,抬誰,那都是自己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權插手。
而且,他的確想等著音音生下子嗣後,抬音音為平妻,可若是音音如此善妒,怕是多有不妥,所以他這才出言警示。
蕭寧遠到是好意。
可這話落在孟側夫人的耳中,讓孟側夫人更委屈了。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雙目赤紅地看向蕭寧遠:“主君明明知道,我如今懷胎辛苦,為何還要說這樣的話傷我?主君是不是也希望,這個孩子無法出生?”
蕭寧遠聽了這話,臉色一沉:“音音!你說什麼胡話呢?我怎會希望這個孩子無法出生?”
孟側夫人見狀,便開口道:“主君若是還在乎這個孩子,便收回讓薛玉姣當貴妾的命令!”
蕭寧遠聞言,擰眉看向孟側夫人。
眼前之人,是在用孩子,要挾他?
此時於蕭寧遠而言,問題的關鍵已經不是玉姣是否當貴妾這件事了,而是他被要挾了。
蕭寧遠這般身份地位的人,又怎會喜歡,被人要挾?尤其是孟側夫人是以孩子為籌碼。
此時蕭寧遠看向孟側夫人的目光,便冷上了幾分,神色之中已經有了隱怒。
孟側夫人發覺蕭寧遠的神色不好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似乎有些過了,但此時她並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赤紅著雙眼,看著蕭寧遠。
蕭寧遠最終將目光,落在了孟側夫人的小腹上,最終還是壓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他的聲音淡淡:“音音,既然你心情不好,我便不擾你了,你且好生安胎。”
說完這話,蕭寧遠便拂袖離去。
孟側夫人瞧見這一幕,微微一愣,連忙喊道:“主君,我不是……”這個意思。
孟側夫人的話還沒說完,蕭寧遠便已經離開此處。
……
玉姣幾乎要睡著了。
外面傳來了春枝的聲音:“恭迎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