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藉機敲打她,不該越過她去,和蕭寧遠求回府的事情。
玉姣誠惶誠恐地說道:“夫人,這鐲子太貴重了,妾受之有愧。”
薛玉容笑了起來:“這鐲子,給你了,便是你的。”
說到這,薛玉容微微一頓:“不過,你也得謹記為人妾室的規矩,切不可逾矩行事。”
玉姣恭謹地說道:“多謝夫人教誨,玉姣謹記於心。”
薛玉容溫柔地開口:“我最喜歡你這乖巧聽話的樣子。”
說到這,薛玉容又將目光落在玉姣的小腹上:“你的月事,也過去有些日子了,掐手指算,如今是承恩的好時機……白天你去做什麼,我管不著,但今夜,你務必用自己生辰的理由,將主君留在你房中。”
玉姣聽了此話,心情很是複雜。
便是生日……也要被利用嗎?
難不成,她生來就是草芥?
薛玉容微笑著說道:“你知道的,我的身邊,素來不喜歡養閒人!若你遲遲不能有孕……”
剩下的話,薛玉容沒有說下去。
但玉姣知道,這是薛玉容在給自己下通牒。
玉姣嘴上說著:“妾謹遵夫人吩咐。”
薛玉容點了點頭,繼續道:“不是說今日要回侯府嗎?還愣在我這幹什麼?不趕緊回去,也早些回來!”
玉姣連忙道:“是。”
眼瞧著玉姣走了。
翠珠不客氣地說道:“夫人怎麼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了?她揹著夫人和主君求回侯府,分明就是沒把夫人放在眼中!”
趙嬤嬤到是說了一句:“這樣也好,說明薛玉姣有多在乎她娘,若不是有此軟肋,怕也沒那麼好拿捏。”
薛玉容被趙嬤嬤說服了。
她點了點頭,開口道:“她跟在主君身邊也算得寵的,生辰竟只為自己求了個回府的機會,真是可笑又沒用!”
在薛玉容眼中,沒什麼用的玉姣,已經將自己存好的墨水、例錢收拾在隨身的包裹裡面,往伯爵府的後門去,打算從此出發回侯府。
玉姣到是沒想到。
去往後門的路上,玉姣碰到了蕭寧軒。
她平時不出東苑,到也碰不到這些人,今日這剛離開東苑,就碰到了蕭寧遠,到也是巧了。
蕭寧軒瞧見玉姣和春枝後,便快步走了過來,一臉熱情地同玉姣搭話:“怎麼一個人在這?這是要去哪兒啊?”
玉姣恭敬地行禮:“妾得主君命令,去往侯府探望我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