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望外起來。
主君說的,可是讓她回去休息,說明主君對她的話,有了幾分信任!
蕭寧遠被這件事驚到了,此時已經拂袖離去。
留下一眾女眷在此。
那葉靈秀看著薛玉容,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
玉姣瞧見這一幕心中就有了數,這葉靈秀之前,多半兒是盼著蕭寧遠休妻,自己便有機會嫁到伯爵府呢。
沒想到即將要被趕出伯爵府的薛玉容,竟逆風翻盤,葉靈秀的心中怎麼可能高興?
此時的玉姣,已經走了過去,伸手去攙扶薛玉容:“夫人……”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神色淡淡,任由玉姣將自己攙扶起來,然後往琴瑟院的方向走去。
至於翠珠等人?此時正遠遠地跟在後面。
一到琴瑟院。
等著薛玉容坐下後,玉姣就來到薛玉容的面前,拱手道:“阿姣恭喜姐姐洗清冤屈。”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冷眸道:“你當真是如此想?這幾日,你可比我想的風光多了!怕是巴不得,我永遠都無法脫罪呢!”
玉姣連忙道:“夫人,您這是說的哪裡話?若姐姐真出了事情,這夫人的位置上換個人坐,怕是整個伯爵府,都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薛玉容輕哼了一聲:“你能明白這個道理,說明你不蠢!”
玉姣有些好奇地問道:“夫人,是用什麼樣的辦法,讓錦葵認罪了?”
薛玉容聞言,得意一笑:“認罪?”
說完這話,薛玉容便正色看向一臉好奇的玉姣,沉聲道:“這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這件事……已經到此為止了!縱然那孟音音,也無法藉機扳倒我了!”
薛玉容聞言,又冷嗤了一聲:“她以為,她折上孩子,就可以把我趕出伯爵府嗎?可如今……她的孩子在腹中就傷了,而我,依舊是這伯爵府的大夫人。”
“她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雖然說薛玉容最終並未說,自己用了什麼手段,但玉姣聽這話……卻品出了點味道來。
那就是現如今,薛玉容還覺得,這麝香是孟側夫人自己用的。
換個說法,那就是錦葵……如今不過是薛玉容為了破局,推出來的替罪羔羊。
這便是後宅。
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只要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需要,潑天的髒水便會從天而降,叫你有苦難言。
玉姣的心中有些唏噓。
倒不是同情錦葵,她向來沒有這種沒用的同情心。
她只是有些……物傷其類罷了。
說到底,她和錦葵都是一樣的,都是這伯爵府之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
此時的蕭寧遠,正面沉如水地坐在書房裡。
外面傳來了藏冬的聲音:“主君。”
“進來。”蕭寧遠冷聲道。
藏冬進屋,便拱手稟告:“主君,您吩咐的,屬下都去查了……”
蕭寧遠沉聲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