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既然父親否認了,她也沒必要糾纏。
玉姣整理好心情,就神色溫和地看向永昌侯:“阿姣知道父親,想拉攏那沈寒時,但父親與其想著府上的女子嫁過去,還不如多顧看著一些琅兒。”
“沈先生惜才,極其看重琅兒,以後有什麼好事兒,說不準都要想著琅兒的。”玉姣繼續說道。
永昌侯聽了這話,忍不住地多想了一些。
那沈寒時現在看起來,只在書院教書,是一介白身,好似無權無勢。
可大家都知道,沈寒時以後說不準要入宮做太傅,教養皇子公主們,他這般看重琅兒,若日後遴選入宮伴讀的時候,琅兒說不準也有機會。
琅兒的身份是低了點,可說到底,琅兒和薛庚一樣,不都是他的孩子嗎?
多看重薛琅,對他只有好處,並無壞處。
這樣想著,永昌侯便道:“阿姣說的,我都明白。”
“時辰也不早了,你回府也有一段時間了,陪你小娘用過飯後,就趕快回伯爵府吧。”
“你如今是忠勇伯的女人,以後少往孃家跑,多把心思用在忠勇伯的身上,早日替你阿姐,生下麟兒。”永昌侯繼續道。
玉姣低聲道:“是。”
她往回走的時候,眼神之中並無水色,剛才永昌侯那話,傷不到她半分半毫。
因為早在她小時候,她便知道了。
自己這個父親,是指望不上的。
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讓她覺得多意外。
玉姣用過午飯後,沒在永昌侯府休歇,直接回了伯爵府。
雖然說蕭寧軒允她今日回侯府,但她也不能表現得太捨不得侯府,得讓蕭寧遠知道,自己很思念他,所以歸心似箭。
除此之外。
還有薛玉容在那震著呢。
若她做得太沒分寸,薛玉容指不定要怎麼整治她。
玉姣領著春枝,往攬月院去的時候,就瞧見攬月院的外面,聚了好些人,這讓玉姣的心,微微提起。
玉姣連忙快步往那走去,等著都近了,她才瞧見是錢管事,領著幾個人從攬月院裡面往出搬東西。
玉姣瞧見自己的桌椅都被搬出去了,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地看著錢管事問道:“這是……”
正專心指揮人做事的錢管事,聽到玉姣的聲音,連忙轉過身來,看向玉姣,有些意外地道:“玉小娘,你怎麼回來了?”
玉姣有些不安,是出了什麼事兒嗎?
此時秋蘅從院子裡面出來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