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那她便讓蕭寧遠,多愧疚上幾分。
……
蕭寧遠陪著孟側夫人用完早飯,便對著孟側夫人說了一句:“這幾日,你便在葳蕤院之中,好好修養著,莫要出去了,免得驚了胎氣。”
孟側夫人抿唇,語氣之中有幾分不情不願:“知道了。”
鵲兒看著蕭寧遠離開的背影,笑著說道:“主君可真關心側夫人。”
孟側夫人的神色一冷,臉上帶起了幾分怒色:“關心?他那哪裡是關心!那是變相給我禁足呢!”
昨日的事情,沒用的婆子不但沒成事兒,還差點叫那薛玉容審出來。
雖說主君最終護著她,沒任薛玉容鬧下去,但想來主君的心中還是有火的,所以用這樣的方式敲打她。
不過好在……
孟側夫人想著想著,唇角就揚了起來。
好在主君對她,與對其他人不同,如今看來,在主君的心中,玉姣那個賤人的生死,都不如她一根毫毛!
這樣想著,孟側夫人的唇角便微微揚起。
蕭寧遠往外走著。
就見藏冬欲言又止的。
蕭寧遠知道藏冬去做什麼了,於是就問道:“她喜歡嗎?”
藏冬連忙說道:“玉小娘很喜歡,還讓我給主君道謝。”
說完,藏冬遲疑了一下便繼續說道:“就是玉小娘好像生病了。”
蕭寧遠正要往府外走的腳步,微微一頓,轉了個方向,便往攬月院去了。
藏冬提醒道:“主君,今日殿試,主君不去瞧瞧嗎?”
蕭寧遠笑道:“我一介武夫,去或者是不去,晚去一會兒也沒什麼太大影響。”
藏冬心中暗道,主君這話說的……什麼叫一介武夫?主君打起仗來,是厲害,可瞭解主君的人,都清楚,主君可不單單是“武夫”那麼簡單。
論學識論謀略,主君可不差於任何人。
蕭寧遠過來的時候,玉姣正往自己的臉上塗脂粉,這脂粉塗上去,不但沒讓玉姣的氣色好看起來,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蒼白無力。
既然病了。
那就病得厲害點吧。
也叫人知道,這次的事情裡面,她到底吃了多大的委屈!
秋蘅剛拿了早膳回來,就瞧見蕭寧遠進了院子,連忙開口喊道:“見過主君!”
玉姣聽到這動靜,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便把那青白色的脂粉放下,換了朱黛色的脂粉。
蕭寧遠進來的時候,便瞧見臉色蒼白的玉姣,對著鏡子梳妝打扮。
她瞧著虛弱極了,一張本來清豔的臉,如今看起來格外蒼白,沒幾分血色。
蕭寧遠瞧見這一幕,皺了皺眉,開口道:“既然身體不舒服,怎麼不躺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