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開口道:“我瞧著翠瓶姐姐和這衣服很是相配,今日就借花獻佛,把衣服送給翠瓶姐姐,還希望姐姐不要嫌棄。”
翠瓶一聽這話,臉上的狐疑就變成了驚喜:“真的?”
玉姣連忙點頭:“真的!翠瓶姐姐氣質不俗,穿上這件衣服,一定美豔四方。”
人都喜歡聽好話,哪怕素來看玉姣不順眼的翠瓶,被玉姣這麼一誇,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我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好?”
玉姣快言快語地說了一句:“翠瓶姐姐不要妄自菲薄,今日主君過來的時候,還問起翠瓶姐姐了呢!”
翠瓶有些驚奇:“主君問起我了?”
玉姣卻一臉說錯話的樣子,連忙扯開話題:“還勞煩翠瓶姐姐,幫著去把晚膳拿回來,若是叫人知道,是我自己親自去取晚膳,對姐姐也不好。”
翠瓶剛收了禮,又想到主君問起自己的事情,心情還算不錯,就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此時的蕭寧遠,已經到了葳蕤院。
孟側夫人瞧見蕭寧遠過來,顯得很是高興,連忙起身,快步去迎蕭寧遠。
蕭寧遠連忙扶住孟側夫人,語氣溫和:“好了,你有了身子,切莫和以前一樣冒冒失失的了,應當穩重一些才是。”
孟側夫人聽蕭寧遠說起以前,目光之中帶著幾分追憶:“我時常懷念以前,你我都在軍中和寧遠哥哥騎馬策騰的日子,哪裡像是如今,一舉一動都要剋制著。”
孟側夫人正說著,忽然就聞到,蕭寧遠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這香氣有點熟悉,孟側夫人一時間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聞到過。
但她可以肯定,這香氣,是女子的香氣。
孟側夫人神色複雜地看蕭寧遠,一時間,好心情被破壞殆盡。
玉姣哪裡知道,蕭寧遠竟然真的去了葳蕤院?
她剛才對薛玉容說的那番話,無非是怕被薛玉容“賞”熱湯藥,胡亂扯的。
“怎麼了?”蕭寧遠見孟側夫人神色有異,問了一句。
孟側夫人旋即笑開了:“沒什麼,就是主君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看我,我心中感動罷了。”
……
第二日一早。
玉姣就去找了東苑的錢管事。
錢管事見是玉姣來了,就笑著迎了上來:“怎麼勞煩玉小娘親自來了?奴才正要帶幾個人去給玉小娘挑選呢。”
昨天雨停了。
藏冬就特意來交代了這件事。
藏冬那是誰?可是主君身邊的伺候的人,既然是藏冬來的,那就說明,是主君的意思,那就得可著好的丫鬟給玉小娘挑。
錢管事揚聲開口,就招呼了幾個丫鬟過來:“你們過來。。”
錢管事又看向玉姣道:“這些丫鬟,都是新入府的,玉小娘看看,可有合心的?或者是……玉小娘可有別的相熟的丫鬟?”
玉姣含笑道:“我才入府沒多少時日,哪裡有什麼相熟的丫鬟。”
說著玉姣,就仔細地看著那些丫鬟,最終挑選了一個團臉、看著老實本分的丫鬟。
“這個。”玉姣開口。
錢管事看了一眼開口道:“你過來,玉小娘挑中了你,你就跟著玉小娘到攬月院之中伺候吧。”
錢管事微微一頓,繼續道:“玉小娘,還差一個,不知道這裡面是否還有閤眼緣的?”
“哎呦。”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輕呼的聲音,卻是一個笨拙的丫鬟,端著什麼東西從這路過,不小心跌了一跤,東西全灑了。
錢管事看到這一幕,擰眉問道:“這是哪個院子裡面的丫鬟?怎麼這麼冒失?”
錢管事身邊的小廝,把人帶了過來,並且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