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孟側夫人微微一頓:“主君,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我又何故和這些沒有子嗣的妾室爭寵?”
“更何況,玉小娘當初時只是一個賤妾而已,我犯不著為了她,做自降身份的事情!”孟側夫人繼續道。
蕭寧遠看著眼前的孟側夫人,語氣和緩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萬事都應以你腹中胎兒為重。”
“你若是不喜自己用飯,那從明日開始,我便多過來陪你用飯可好?”蕭寧遠溫聲道。
孟側夫人一聽這話,便欣喜了起來:“主君說的是真的嗎?音音還以為……”
說著孟側夫人就哽咽了起來:“音音還以為,主君再也不想理音音了……”
蕭寧遠有些無奈地開口:“正如你所說,以後切莫再做墮了自己身份的事情便好。”
孟側夫人見蕭寧遠鬆了口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也不在這件事上,繼續較真。
蕭寧遠從孟側夫人院子裡出來的時候,便瞧見站在太陽下的玉姣。
玉姣此時已經跪了下來:“主君。”
玉姣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她明明已經很小心了,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那孟側夫人還是動了胎氣。
不管真假,瞧著蕭寧遠那擔心的樣子,就知道,蕭寧遠還是十分看重這個孩子的。
如今……不知道蕭寧遠要怎麼處置她。
玉姣想到這,心便忐忑了起來。
她用餘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蕭寧遠,只是蕭寧遠的神色如常,叫人看不出來喜怒來。
蕭寧遠看著玉姣開口道:“起來。”
玉姣抿唇:“妾不敢。”
蕭寧遠反問:“你不起,難道要我扶著你起來嗎?”
玉姣怯怯地看了一眼蕭寧遠,這才緩緩起身,只不過她在太陽下曬得太久,又這麼一跪一起的,整個人都有些眩暈。
等著她穩住身形的時候,蕭寧遠已經走出去幾步了,只留下一句話:“跟上。”
玉姣這才勉強跟上。
鵲兒回屋稟告:“側夫人,主君將玉小娘帶走了。”
孟側人若有所思地點頭:“知道了。”
她今日心情還不錯,剛才發生的事情,說明主君最在乎的人,還是她。
至於那玉姣……她今日,的確不適合繼續攀咬,且放她一馬!
此時蕭寧遠已經在一處樹蔭下停了下來。
他看著玉姣問道:“可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