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在意,反而顯得不妥。
此時的玉姣有一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感覺……
玉姣正在這糾結猶豫。
通往二樓的樓梯處,便又走上來一個玄衣男子。
來茶樓之前,他已經換下朝服,這一身玄衣,襯得他異常冷肅威嚴。
蕭寧遠上了二樓,一眼便看到了玉姣,大步往這邊走來,等著近了,蕭寧遠也瞧見旁邊桌子上的沈寒時以及程放。
程放也注意到了蕭寧遠。
他有些驚奇的開口:“忠勇伯?”
程放是世家子弟,這汴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程放都認識,自然也認識蕭寧遠。
蕭寧遠看著程放,微微點頭。
程放連忙對沈寒時開口:“沈兄,這位便是忠勇伯爵蕭寧遠!可是咱們大梁赫赫有名的人物!”
說到這,程放又對著蕭寧遠介紹了一句:“這位是今年的新科狀元沈寒時。”
沈寒時早已起身,對著蕭寧遠拱手行禮:“見過蕭伯爺。”
玉姣在一旁瞧著這一幕,最終選擇了眼觀鼻,鼻觀口,不看不聽不問,左右那沈寒時若是不傻,也不會當著蕭寧遠的面,提起舊事。
她便也當不知道這件事就好。
而且本就是她的猜測,沈寒時也沒有主動說明身份,她沒必要自討麻煩。
蕭寧遠抬手虛扶一下,讓沈寒時不必多禮。
程放則是開口道:“蕭伯爺來這上陽茶坊,是……”
蕭寧遠瞥了程放一眼。
不怒自威。
程放連忙開口道:“蕭伯爺不要誤會,我是想說,若是蕭伯爺是一個人來的,不如同我們一起飲茶。”
他可不敢打聽蕭寧遠的行蹤。
蕭寧遠這個人,看起來好像和氣,其實骨子裡面冷厲得很。
若是得罪了蕭寧遠,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蕭寧遠沒回答程放,而是直接走到玉姣的對面坐下。
這次不用回答了,程放也看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程放瞪大了眼睛……蕭伯爺竟然是來找這個漂亮小娘子的,不是說他也不近女色嗎?這是……什麼情況?
蕭寧遠坐下來的時候,玉姣便發現,沈寒時似乎往這邊看了一眼。
此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說當初悔婚,並非她所願,但總歸是她悔婚在先……她多少都是覺得,對不起沈寒時的。
如今和蕭寧遠一起出現在沈寒時的面前,她自是尷尬。
蕭寧遠看著玉姣溫聲道:“等急了吧?”
玉姣回過神來,連忙開口道:“還沒到兩個時辰呢,主君來的已經很快了。”
程放聞言,小聲對著沈寒時嘀咕了一句:“主君……這位小娘子,是蕭伯爺後院的人啊……看這年紀,應當不是蕭夫人,應該是……他的妾室?”
沈寒時冷眸看向程放,眼神之中滿是警告。
程放頓時噤聲。
當著蕭寧遠的面去議論蕭寧遠後院的事情,著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玉姣開口道:“主君,我在這茶樓裡面坐了好一會兒了,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玉姣剛才還糾結要不要離開。
現在她只已經不糾結了,只想著趕緊離開此處。
蕭寧遠聞言,往外瞥了一眼,此時外面行人不少,頗為熱鬧。
他雖然不愛熱鬧,但玉姣既然提了,他也沒有拒絕,而是微微頷首。